劍宗宗主與池玉勳同為化身中期的大能,一身劍意洶湧鼓蕩,盛怒之下,伸指一點,一柄靈氣巨劍以虛化實,攜裹無儘殺意,斬向了穀懷柔。
穀懷柔意識到自己早晚會有一死,但死到臨頭,她終究還是萬分恐懼,想要求得一線生機。
“不是我!是邵宏想把我煉製成爐鼎!”
此言一出,劍宗宗主殺意更濃,可池玉勳出手了。
即將斬到穀懷柔頭頂的巨劍,被池玉勳後發先至,一指淩然破碎成點點靈光。
零碎劍意轟然四散間,波及到淩青山,給他來了個滿臉桃花開。
穀懷柔也沒能躲過,差點兒被“台風尾”刮掉一層皮。
她心知這是她說出真相的最後機會,要死她也要拉邵宏給自己墊背!
而且……
穀懷柔不懷好意的目光瞄向了青瑤。
彆以為她沒看出來,她那位大師姐此時的狀態也不對勁。
想來他們找到了她閉關之地,並非沒有給她造成困擾。
不然她也不會沒能突破,以這種樣子提前出了秘境。
既然她能為了那小賤種中毒中斷突破,那就讓她看看,她知道邵宏與她發生了關係,還是個爐鼎無數的敗類,她的好師姐還能不能壓製得住突破失敗的反噬?
今兒她就算活不下去了,也要兩個天之驕子摔下神壇,給她陪葬!
穀懷柔心中毒汁翻滾,不再顧及自己的聲音有多難聽,話語如同決堤的洪水,將邵宏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
“我行差踏錯修煉了邪功,被傳承的殘魂逼迫,無力回天,我是有錯。”
“可他呢?堂堂劍宗少宗主,修習煉製爐鼎的邪法,坐擁爐鼎無數,一身修為都是靠榨取爐鼎而來。”
“他又有什麼資格當得起天驕之名?”
“劍宗包庇如此敗類,又有什麼資格對我喊打喊殺?”
“他盯上我,要把我煉製成爐鼎,我修為低微,被他強奪元陰,為活命不得不反奪他元陽,不想被他徹底壓製,又有何錯?”
穀懷柔豁出臉麵的反問,把眾人問的啞口無言。
要說這就是倆采花賊裝良民,浪翻船了啊?
一個把人煉成爐鼎,一個直接把人吸成人乾。
都是一路貨色,誰又比誰高貴?
不過,穀懷柔那一身邪氣遮掩不住,罪名儼然已經坐實。
可邵宏這邊目前隻是穀懷柔的一麵之詞,劍宗宗主想要回護,還是有一定的操作空間。
但,他的老對手池大宗主,怎麼會錯過這個嘲笑他的好機會?
劍宗宗主沉著臉,嗬斥才剛出口,就被池玉勳笑眯眯地給擋了回去。
“哎,我們這邊出了個叛徒不假,可也情有可原,不過就是被邪修騙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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