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佑苦著一張臉,“那你們想要什麼?”
楊承賢笑了笑,“三哥我要的不多,兩壇酒水即可,嗯,百草釀!”
楊承茂聞言,也笑著說道:“那我也要兩壇!”
“二哥!”楊承佑要哭了,慘兮兮的看著楊承茂。
他現在的修為才後天七層而已,每年的修為俸祿也不過才六壇酒水而已。
楊承章似乎沒有自己楊承佑的哭戲,跑到他身前,說道:“哥,你是我親哥,我肯定不會坑你!”
“嗯嗯嗯!”楊承佑連連點頭,心裡頓時又覺得親兄弟更靠譜。
楊承章嘿嘿一笑,“大哥那一份也不能忘了,給大哥也送兩壇好酒,我作為弟弟就少要一點,一斤茶葉吧!”
“六弟和七弟也給一斤茶葉吧!你們覺得呢!”
說著,他看向楊承貞和楊承裕。
楊承裕連忙點點頭,“我沒有意見!”
除了楊承安外,兄弟八人他的年紀最小,而且他與這些哥哥的年齡差距還很大,以前哥哥們都不帶自己玩,如今五哥願意帶上他一起坑四哥,他都忍不住興奮起來。
“我也沒有意見!”楊承貞溫和的笑了笑,說道。
楊承章想了想,“承安年紀還小,酒和茶葉都不適合他,就送他一斤蜂王蜜吧!”
他居然提楊承佑安排起來了。
“我哪裡有蜂王蜜!”楊承佑頓時急了。
六壇酒水,三斤茶葉,這正好是他一年的修為俸祿,而蜂王蜜隻有修為達到半步先天才有。
“你去跟爹要一點就有了!”楊承章不但坑哥哥,連親爹也一起坑。
楊承佑看著兄弟幾個的神情,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好,你們彆跟我爭,東西我給你們就是了!”
“這才對嘛!”楊承賢嗬嗬笑道。
這時楊正山正好帶著楊明誠三兄弟進來,問道:“什麼對不對的!”
“爺爺,四弟說他想做國王!”楊承賢說道。
楊正山看向楊承佑,“你想去?”
“嗯!”楊承佑有些緊張的點點頭。
楊正山又看向其他幾個孫兒,“你們都沒有意見?”
“沒有!”
“沒有!”
幾人紛紛搖頭。
楊正山微微頷首,“那就承佑吧。”
做國王就做國王吧,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隻要有人願意做就行,是誰並不重要。
再說做了國王也不是不能回來,等承佑做夠了國王,也可以把王位傳給兒子孫子。
大家都沒有將這個國王放在心上,楊正山自然也不會太過在意。
塔羅王朝還沒有覆滅,甚至與張氏王朝的條件都還沒有談好,現在就確定國王的人選似乎有些早。
不過楊正山覺得覆滅塔羅王朝並不是什麼難事,向安許已經死了,溫青已經成了階下囚,就連塔羅王朝最精銳的水師巨鯨水師都已經全軍覆滅,塔羅王朝現在還有什麼抵抗力?
說句不好聽的,萬裡海域這些王朝勢力,楊正山本來就不放在眼裡。
跟大榮相比,這些王朝勢力根本不值一提。
就拿呂盛王朝來說,這可是大榮的藩屬王朝,可實際上呂盛王朝在萬裡海域的西部是一個小霸王,也是能獨霸一方的勢力。
而塔羅王朝連呂盛王朝都不如,自然不值得楊正山放在眼裡了。
確定了國王的人選後,楊正山立即又去跟薛平商量征討神木島和塔羅王朝的事情。
這是肯定離不開騰龍衛水師,甚至還需要騰龍衛水師為星月島充當主力。
不過讓騰龍衛的將士遠征數千裡,如何讓他們儘力拚殺,這也是一個擺在眼前的問題。
雖然楊正山在騰龍衛還有一些威望,雖然餘通海和薛平都願意為星月島而戰,雖然星月島上有很多騰龍衛的子弟,但是無法否認的是征討神木島和塔羅王朝與水師將士們沒有半點關係。
楊正山肯定要給將士們獎賞,但這還遠遠不夠,楊正山還需要提升將士們的積極性和士氣。
官衙內,楊正山臨時占用薑賀的書房。
“將士們遠航四千裡作戰,我們自然不能虧待了他們!”
楊正山對薛平說道:“這樣吧,凡是此次出戰的將士們皆可在神木島周圍的島嶼上獲得十畝良田,立功者可獎賞更多的良田,最多可賞賜百畝良田!”
對於普通百姓來說,田地永遠是最重要的資產,而對於騰龍衛的將士和兵丁來說,田地也是他們渴求的資產。
“以後騰龍衛的子弟遷移過來,都按一人水田四畝或旱田六畝的標準分田,而此戰將士們出戰得到的賞田可以人口分田疊加。”
本來就需要從騰龍衛遷移人口過來,這樣正好,直接多給些田產就行了。
將士們自己不會遷移過來,但是他們有兒子,到時候送一個兒子過來即可,有田產的吸引也能讓騰龍衛更多的人遷移過來。
對此,薛平自然不會有意見,這也是他樂意見到的事情。
楊正山繼續說道:“神木教的教徒,能殺就殺,除非能百分百確定不是神木教的教徒,否則直接埋掉就是!”
“塔羅王朝的百姓儘量安撫,貴族豪紳可以殺,但窮苦百姓能留著還是留著比較好!”
教派的教徒和王朝的百姓是兩個概念,那些教徒可能會為信仰做出各種沒有人性的事情,而且他們的思想還會因為信仰變得不可理喻。
或許那些教徒比塔羅王朝的百姓生活的更加困苦,但是教派信仰這東西實在是難以接受,反正楊正山非常討厭這些亂七八糟的教派。
彆說神木教了,就算是佛教,他也非常不喜歡,也就是大榮的幾支道教,他還有點好感。
“我明白了,我會儘量約束將士!”薛平說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楊正山拍了拍薛平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他離開騰龍衛已有二十多年,而如今騰龍衛還能保持著強大的戰鬥力,這足以說明餘通海和薛平練兵能力和領兵能力是非常厲害的。
與薛平商量過之後,楊正山又將張居海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