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醇二十年剛剛推出的時候是二十塊錢一瓶,後來漲到四十,再後來漲到八十,然後青山市製酒廠就倒閉了。
由於認可度高,且不再生產了,市麵上流通的青山醇二十年,價格繼續攀升,最高的時候漲到過三百多一瓶。
現在,也得二百七八。
“這的確是青山醇二十年。”
“不過是剛剛生產出來的青山醇二十年。”
宋思銘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把當年釀製青山醇二十年的釀酒師,請到了王寨鄉,也從市國資委拿到了青山醇的商標,這個酒貼上標簽,就是貨真價實的青山醇二十年。”
“原來如此。”
聽完宋思銘的解釋,王向東,柴子平,甚至是龐清河,都給宋思銘挑起大拇指。
“青山市製酒廠破產後,青山就沒有一款拿得出手的白酒了。”
“王寨鄉現在把青山醇二十年複活,肯定會賣爆。”
王向東從市場的角度分析道。
國內的白酒市場,除了那幾個全國知名的品牌,很多人還是更喜歡喝自己的家鄉酒,這是一種情懷。
而一款消失了十幾年的家鄉酒,再度上市,就更是情懷了。
相信很多青山人會為了情懷買單。
“酒香也怕巷子深。”
“首先得讓人們知道青山醇二十年複活了。”
“各位領導如果方便的話,不妨幫著宣傳一下。”
“過幾天,王寨鄉有一個扶貧助農年貨節,青山醇二十年是這次年貨節的主角。”
宋思銘順勢說道。
“年貨節……”
“宋鄉長,你今天這頓飯,主要還是為了給年貨節打廣告吧?”
王向東咂摸咂摸滋味,突然反應過來。
他是青山日報,龐蓓蓓是江北日報,柴子平在市委宣傳部,除了作陪的龐清河,宋思銘請的人都在宣傳口。
“王寨鄉要是有錢的話,直接江北日報包一個整版,青山日報包一個整版,專門宣傳年貨節。”
“可王寨鄉不是窮嗎?”
“所以,也隻能我自掏腰包,用這頓飯,充當廣告費。”
宋思銘開啟哭窮模式。
“那你這個廣告費真就有點低了,彆說江北日報了,在青山日報,都買不下一個豆腐塊廣告位。”
王向東說道。
“這不是還有酒嗎?”
“再加上這些酒。”
宋思銘指著那箱白酒說道。
“這箱酒的價值就有點高了。”
王向東想了想,說道“這樣,我明天派記者到王寨鄉,采訪一下相關人員,然後以王寨鄉複活青山人記憶中的品牌為題,寫一篇文章,宣傳青山醇的同時,再把你們的年貨節廣而告之。”
“這個好。”
宋思銘連連點頭。
王向東這篇文章,相當於軟廣告,效果肯定比硬廣告更好。
“我明天也去王寨鄉,也寫篇文章,但能不能發出來不確定。”
龐蓓蓓接著說道。
江北日報畢竟是省直機關報,想登上江北日報,難度還是非常大的,特彆是,最近這幾個月,王寨鄉都上了三次江北日報了。
估計,會有所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