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楚清岩笑起來。
楚致淵笑道：“我知道九叔公不會害我，讓我參與圍剿必有其道理。”
“嗯，你確實有靈性。”
楚清岩讚許的點頭：“如果真要圍剿玉鼎宗，那可是大戰，涉及到的人數可不少，這對你來說可是難得的機會。”
楚致淵道：“九叔公，這般行動極凶險吧？”
“知道你惜命，可有時候，不得不拚命。”楚清岩笑道：“人這一輩子，最關鍵的隻有那麼幾步，走好了這幾步，那這一輩子就差不到哪裡去，走不好這幾步，那將遺憾一輩子，不甘心一輩子！”
“是。”楚致淵隱隱有所猜測。
楚清岩道：“回去養精蓄銳，皇上行事，向來都是雷霆萬鈞，不會磨磨蹭蹭的。”
“是。”楚致淵肅然抱拳，沒再多說。
——
楚致淵先回了一趟王府，精疲力竭的躺到榻上，迅速睡了過去。
他感覺從沒這般疲憊過。
儘管天元訣能源源不斷補充精神力，可一種莫名的疲憊還是讓他承受不住。
他覺得，超感消耗的不僅僅是精神，還有彆的力量，精神之外的力量。
明明精神十足，卻覺得疲憊。
這是一種發自靈魂的疲憊，仿佛活了太悠久的歲月而生出了滄桑感，一種莫名的疲憊感。
他推測是因為處理太多的信息，才有這種滄桑與疲憊感。
兩個時辰抵得上彆人一輩子處理的信息量。
天元訣與地元訣都無法彌補。
躺到榻上，迅速昏睡過去。
悠悠醒來，神清氣爽。
他揚聲道：“鄒芳，多久了？”
“世子爺睡了一個時辰。”
楚致淵看窗戶已經昏暗，翻身而起。
墨漪她們四女輕盈進來，各司其職，很快讓他乾淨利落，精神抖擻。
楚致淵在暮色中來到安國公府的後花園。
蕭若愚沒出現，蕭若靈則直接扯著他來到畫舫內。
楚致淵露出莫名笑容。
畫舫內隻有他們兩人，知情知趣的兩個小丫環已經退下。
蕭若靈從畫舫櫃子裡取出一個小寒玉匣，遞給楚致淵：“瞧這是什麼、”
楚致淵驚奇的看她，打開了小寒玉匣。
一看到這小寒玉匣，他莫名的便想到了皇帝。
他打開來，裡麵兩株異草。
兩株草皆食指長，一根筷子粗，挺直沒一絲彎曲，葉子狹長如柳葉。
宛如碧玉所雕成，散發著溫潤晶瑩的光澤。
“通天草？”楚致淵脫口而出。
蕭若靈嫣然一笑：“正是通天草！”
“通天草……”楚致淵疑惑。
“師父讓人弄來的，說免得我還分心想它，患得患失，索性先給你弄來。”
“娘娘對你真不錯。”楚致淵笑道。
這很可能是從皇帝那裡要來的。
想想也是，皇帝很可能也好奇這通天草，弄兩株回來研究也不難。
超感開始洞照。
他劍眉一挑。
兩株通天草竟被無形力量籠罩著，如在重重迷霧之中，怎也看不清。
楚致淵忽生熟悉感。
很快想起，洞照妙靈珠時，也有這感覺。
妙靈珠……通天草……
難道它們同出一源？
這阻礙超感洞照的力量來自哪裡？是同出一源的力量，還是同一類的力量？
他忽然皺起劍眉。
“怎麼啦？”蕭若靈不解。
楚致淵搖搖頭。如果通天草與妙靈珠都含有一種或者一類力量，這種力量是不是令那大宗師自殺的根源？
自己已經融合妙靈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