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領先了這麼多，無法接受被楚致淵追上。
……
清風崖。
正午的陽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楚致淵與楚宏霖依舊站在清風崖說話。
沐浴著徐徐清風，楚宏霖道：“昨晚的之事，還有諦武院，都已經弄妥，不會有人傳出去。”
楚致淵露出笑容：“多謝十五叔。”
“這有什麼可謝的。”楚宏霖道：“我這邊給你封口，你那邊彆泄了底。”
“這是自然。”
“你那皇子府也跟篩子差不多，得想辦法緊一緊。”
楚致淵搖頭：“這個做不到。”
“嗯——？”
“十五叔你也知道，我那皇子府上下人心一盤散沙，僅憑幽蘭姑姑，沒辦法把他們捏到一起。”
“唉，人心呐……”
楚宏霖很無奈的歎一口氣。
九皇子府的情形確實很讓人頭疼。
闔府上下，真正忠心的少之又少。
所謂樹倒胡猻散，九皇子的處境如此，便如一棵隨時倒掉的大樹。
人心趨利避害，這個情形怎麼可能還將忠心獻於他。
也就幽蘭這般，從小跟著他，又受其母大恩的才會死心塌地。
其他人，早就三心二意，甚至裡應外合了。
楚致淵道：“我會避開他們，……護衛呢？”
楚宏霖頓時一滯。
楚致淵哼道：“父皇不同意？”
“皇兄讓你老實一點兒，安分一點兒。”
“不愧是父皇！”楚致淵嘴角掛上諷刺笑容。
“皇兄行事必有其道理。”楚宏霖道：“說不定另有深意。”
楚致淵哼一聲：“看來往後不能再殺天魔了。”
楚宏霖輕咳兩聲。
楚致淵道：“十五叔忍不住？父皇都忍得住。”
“皇兄覺得這些奪舍的大天魔是芥疾之患，不必太過看重，在我看來，卻並非如此。”
“可終究還是要聽父皇的。”
“……沒錯。”楚宏霖哼道：“但我們偷偷出手，應該問題不大。”
楚致淵沉思。
他在思索這麼做的風險與收獲。
有楚宏霖這個化神境高手相助，對付奪舍的大天魔，問題是不大的。
關鍵就是要徹底滅絕，不能泄露了大伏魔印的消息。
能不能做到不泄露？
問題也不大。
一是有超感，可以看到周圍的窺探，二是有魂珠。
關鍵是收益足夠大。
楚宏霖忙道：“皇兄不加派護衛，但功勳是要認的。”
“功勳能保密嗎？彆從這裡泄了底。”
楚宏霖皺眉想了想：“為了保證公正，功勳是不能假於人，不能記到彆人身上，很難保密。”
楚致淵道：“那就記在十五叔你身上吧。”
楚宏霖笑道：“這功勳的用處可不少，你真要給我？”
“功勳都有何用？”
“能換取域外戰場的靈丹與寶物，還能在靈衛中升職，即便你在皇城內也一樣。”
“……那就給十五叔吧。”楚致淵道：“我反正也不可能加入靈衛了。”
“你未必不能成靈衛的。”楚宏霖道。
楚致淵搖頭。
到這個時候，皇帝還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那便不可能了。
這個駙馬是當定了，那就不可能進域外戰場當靈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