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回到家,林恩看著陽台洗淨的被褥陷入了沉思。
他記得出門的時候不是沒有洗來著嗎?
“老婆”
“做什麼?”克莉婭有些心虛地背對著他走向客廳,假裝沒發現異常。
林恩則是眼神凝重地將視線凝聚到坐在自己麵前求rua的貓兒,沉聲道:“我懷疑咱家貓成精了!而且還是那種貓耳女仆,會整理家務的!”
說著,他又蹲下對著雪花喊道:“誒,喊聲主人聽聽。”
雪花腦袋一歪,眼神陷入呆滯:“?”
“”
克莉婭嘴角一抽,拿起沙發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
嘭地一聲,將林恩的腦袋砸得微微向後。
“我看你才像個貓耳女仆!還主人!果然,男人一個個都是這樣,對著自家的貓貓都能有這種奇怪幻想!臭男人!壞男人!變態!討厭!”
林恩被這突如其來的連環炮轟得腦殼有點蒙蒙,見老婆真有點生氣,默默甩開沒能得到一個摸摸的雪花,朝她走去。
林恩瞧了瞧沙發上垂著腦袋不理自己的小金毛,默默挨著她坐下,輕輕抱住。
克莉婭微微用力掙紮了一下,滿臉都寫著我不開心。
林恩貼到她耳邊,輕聲道:“這不是看到被子被洗了嘛這才隨便瞎想了一下。
貓耳女仆什麼的與其說我幻想雪花成精,其實更期待咳
那個克莉婭你”
“我才不會喊!”
她一下就跳了起來,迅速掙脫懷抱,滿臉羞紅地瞪向這個圖窮匕見的臭男人。
林恩摸了摸鼻子,輕咳道:“這不向你解釋嘛而且貓耳女仆裝聽著就很帶感不是嗎?耳朵啊,尾巴什麼的”
“我才不會穿!”克莉婭大聲反對,臉頰滾燙得嚇人。
什麼耳朵尾巴的!這個壞男人!
林恩瞅了瞅她,見好像真的有點抗拒,無奈歎了口氣。
“行吧行吧不過,這被子到底誰洗的啊?莫非雪梨閒著沒事還來幫咱倆做家務了?
還是說糖糖今天放假來過家裡熱心幫忙?”
“我下午回來洗的!”克莉婭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幽怨地瞪了麵前男人一眼,不等他問又解釋道:“不然明天又乾不了。”
“這樣不是也有新被子換嘛。乾嘛這麼急著回來折騰家務什麼的,咱倆一起分擔分擔不是更好嗎?”
“你管我,我就愛這樣!”
“行吧,反正老婆說什麼都對。”林恩放棄了爭辯,又一頭栽進她懷裡發起了呆。
克莉婭則也是悄悄鬆了口氣,還好糊弄過去了不然讓他知道,她又得社死。
這時,懷裡的男人又小聲嘀咕了起來:“貓耳女仆裝真的不可以嗎?”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