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沈燁腦海中閃過樊淩給的單子，裡麵似乎就有這個東西，他現在好像就在火山附近。
“誰要？”
宋書恒輕咳一聲：“用的藝名，你知道的，黑市下單不用實名認證，錢到賬就行。”
沈燁沒再說話，低頭玩手機。
半晌，車子停在酒店附近，沈燁順勢要下車。
“接嗎？”宋書恒伸手要去拉，麵露急切，卻沒拉住。
沈燁手插在口袋裡，眼裡沒有其他情緒：“我的規矩你忘了？”
聞言，宋書恒明白，微微一笑：“早點休息。”
沈燁沉默不語，邁步往酒店裡麵走。
在沈燁消失後，宋書恒不給身後車輛反應機會，一腳油門衝了出去，似在尋求刺激，眨眼睛車子就不見了。
後麵幾輛越野車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臉懵注視這一幕，久久才回神追去。
清晨，沈燁打了一夜遊戲，從浴室出來，便聽到敲門聲，沒多猶豫拉開門。
楊席姿態恭敬：“‘小姐’今天還是去福利院嗎？”
“不然你想去哪？”沈燁麵帶微笑，將問題拋了回去。
楊席尷尬笑笑：“我們是來完成‘0911’的合作問題，我想我們應該多去跟一些家族走動吧。”
沈燁哦了一聲，點點頭：“那你去吧。”
說完，反手把門關上。
楊席怔在原地，眼裡閃過不知所措。
這時，宋昱從其他房間出來，看到他，語氣隨意：“這麼早，楊助理。”
楊席偏頭跟他對視，想了想，微微一笑，朝他走去：“不早了，宋助理，我來得晚，有件事情想問問你。”
“你想問什麼？”宋昱隱約能猜到一點，隻是不確定。
楊席盯著他，隨意般地問：“‘大小姐’似乎不太喜歡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宋昱以為他要問福利院，沒料到是這個，不過好像是這樣，對他，是有點不一樣，什麼也不說。
他若有所思，慢條斯理地說：“彆太敏感，‘小姐’也許隻是單純嫌棄你不如池助理吧。”
楊席神情一僵，這句話從沈燁嘴裡說出來也就罷了，現在從跟自己同級彆的宋昱嘴裡說出來，他難以接受。
見他黑了臉，宋昱不以為意，揉動脖子，輕聲提醒：“‘小姐’說今天福利院比較忙，讓我們早點準備，楊助理也準備一下吧，不然又像昨天那樣木在原地就不好了。”
“我知道我該做什麼，不需要你提醒。”楊席臉色難看，說罷轉身離開。
隻聽砰的一聲，不遠處房門被關上。
宋昱輕蔑一笑，內心搖頭，轉而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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