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給我打回來，去京都為什麼不跟我說？”
一上來，寧聞不太好的語氣仿佛要衝破沈燁耳膜。
沈燁掏了掏耳朵，語氣隨意：“你沒問。”
“你！”寧聞有氣不敢發，點了點頭：“好，是我沒問，那我現在問你，你去京都乾什麼？”
“時樂賢安排地跟舒家小子來談合作，算考試。”沈燁回答的漫不經心，目光往遠處投去，就見楊席弓著腰，在跟誰說話。
手機那邊，寧聞眉心緊皺，繼續問：“什麼合作？”
“太細是另外的價格。”
一句話，像是一巴掌扇在寧聞臉上，他喊疼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這時沈燁主動開口，淡淡道：“哦，不過你問了也沒用，已經結束了，差不多高考前一天就能回去。”
寧聞感覺自己胸口有一口血堵著，嘔不出來，頗有咬牙切齒地說：“你要把我害死啊！”
“你的死活跟我有關係嗎？”沈燁麵無表情說完，不等對麵回應，反問：“還有事嗎？”
“我……”寧聞剛說出一個字，電話就傳來一陣忙音，他拿下手機，冷眼注視，轉手一氣之下把手機重重砸在桌麵。
——
沈燁看著走過來的楊席，麵無表情：“有事嗎？”
楊席：“董事長要跟您說話。”
說罷，將還在通話的手機遞給沈燁。
沈燁接過，嘴角微揚：“爸爸，怎麼了？”
“楊席說，你跟南宮家談成了？”隔著手機，聽不出時錦和語氣中的喜怒。
沈燁：“他們主動打的電話，應該是了解到我們家的實力，所以決定試一試。”
對麵沉默數秒，隻聽深沉的呼吸聲。
驀地，時錦和輕聲道：“福利院什麼情況？楊席說你對他有意見，看不上他。”
沈燁看了眼楊席，毫不遮掩：“他比池助理的確差一截啊，爸爸難道不也是覺得池助理優秀，所以才先派她到我身邊的嗎？”
楊席站在旁邊，低下了頭，有種被羞辱卻無能反抗的無力感。
“不論如何，池潔能做的他都能做，此次談了南宮家還不夠，後續有什麼，讓他幫你。”
沈燁眉眼彎彎：“好的爸爸，你跟傅小叔的合作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在穩步前進？”
聽到這，時錦和神情驟冷，嗓音沉了沉：“關注好自己的事情，其他少操心。”
“好的爸爸，你也是。”
話裡有話的話，時錦和能聽出來，沒再多言，掐斷通話。
沈燁將手機還給楊席。
楊席伸手去拿，卻抽不回來，詫異地盯著沈燁：“‘大小姐’”
沈燁麵帶微笑：“楊助理，告狀這種事情，池助理可不會，我這次是奉爺爺的命令來的，你應該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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