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言拉著牧母的手激動的說道,“媽,媽,我們不能這樣輸了,我絕對會讓公司起死回生的。”
隨後便不顧牧母的叫喊聲跑出了醫院。
由於身上沒有多少錢了,牧青言隻能選擇坐公交去學校,路上還在不斷給夜卿淺發短信,他隻想見最後一麵。
夜卿淺答應了。
約定好兩人在靠近秦淩萱彆墅的那條路上的咖啡館裡,夜卿淺到時牧青言已經到了,並且給她點好了咖啡。
“卿卿,坐。”
“我記得你喜歡吃甜食,就自作主張的給你點了一份七分糖的,你...不會怪我吧!”
大半夜出來本就是她不想的,甚至有點煩。
“想說什麼就快點說,待會兒還要回去補覺。”
“卿卿,你真的不喜歡我了嗎?”
她是真的煩了,“牧青言,大半夜叫我過來就是問這麼無聊的話?我已經說的不下三遍了,以後我們再沒有任何關係。”說著便要站起身離開。
“等等。”牧青言伸手拉住她,露出了手腕上的傷。
“你還真的拿命來逼我?”夜卿淺輕笑兩聲,“牧青言你還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牧青言自嘲一笑,“是啊,我們好像反過來了,這兩天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若是之前我答應你的表白,那我們的結果也不至於這個樣子。”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牧青言眼眶微紅,“好了,不聊這個了,我隻是想和你道歉,為以前的不懂事而道歉,希望你不計前嫌,以後能繼續把我當朋友,我再也不會無故討你厭了。”
遲遲沒等來夜卿淺的原諒,牧青言眸中儘是失落,“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點東西了,你能嘗一下這杯咖啡嗎?”
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麵前的咖啡,難道他在咖啡裡下了藥?
夜卿淺有些猶豫,但看了看周圍也有幾對在喝咖啡的情侶,不安的心也放鬆了一點。
“好啊!喝完這杯咖啡,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就當做誰也不認識誰。”
“好,誰也不認識誰。”牧青言時不時的瞥向正在喝咖啡的夜卿淺出神。
“牧青言?你在聽嗎?”
被叫了多次名字的牧青言這才反應過來,“啊?”
“我說我要走了,以後再也不見。”說完夜卿淺拎著包走出咖啡店。
牧青言緊緊盯著眼前已經空了的咖啡杯,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再次快速跳動著。
他在犯什麼渾,在來的路上竟想給夜卿淺下藥,試圖強行和她睡了,然後他們二人自然而然的就可以結婚了,那麼兩家的公司也會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好在最後一刻他清醒了過來,這可是犯法的,他不能徹底毀了自己的前途。
劫後餘生的他癱坐在椅子上,大口喘著氣。
夜卿淺沒能回到秦淩萱的彆墅,而是被半路衝出來的車子給攔了。
是秦妄津的人,他一直在派人監視著自己。
車子緩緩駛入秦妄津的彆墅,夜卿淺怒氣衝衝地走進去想要個說法。
誰知對方卻比她還要生氣,剛進去就被現場的氣氛嚇了一跳。
“這怎麼...都砸了?”她轉頭去看傭人,“家裡遭賊了?”
傭人搖搖頭,一臉痛惜的模樣。
“都滾出去。”
傭人停止手上的動作,立即退了下去,員工守則有兩條就是老板的命令必須遵守,不可打探老板的**。
“秦妄津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