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嫣然早已泣不成聲,再也沒有勇氣看下去。
那被虐待的是她弟弟,親弟弟!
他在北境竟然被如此對待!
可他卻,從未向他們訴說過,而自己所有人也沒有問。
隻因為他是質子,是大乾不堪回首的往事,是恥辱。
她摔倒在地,毫無形象的抱頭痛哭。
拿起一把匕首,拚命的往自己腿上紮,試圖減輕內心的痛苦。
鮮血伴隨著悔恨的淚水,
但高宏不同,他是大內八禦之一,這個身份,足以讓他出入大內任何地方。
回到坐位時,陳鄲已經打起瞌睡,沈清梨放輕動作在他旁邊坐好。
他傷的很重,情報不準,讓他估錯了周安的實力,幸好計劃的最後一步沒錯。
趙詩詩和朱清清憋得麵紅耳赤,想笑又不敢笑,還要故意裝作悲痛的樣子,臉上神色十分複雜。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秦川?若非在名義上同出一門,又有淩劍飛這一層關係在,那些曾對秦川指指點點、侮辱與謾罵的人豈能活下來?
有個醫生說到這兒,邊上的人立馬用手肘拐了他兩下,衝他擠眉弄眼道。
“赫利奇,你們這裡除了你一個四階巫師,能戰鬥的人還有多少?”阿秀問道。
特彆是在一周的時間,在聖印尼那邊的第九十三軍,被調遣到了帕爾斯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