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仿佛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
此時,星耀宗二長老看著靈姬的慘狀,心中更是恐懼到了極點。
他知道,自己今日恐怕也難以逃脫懲罰。
但他仍心存僥幸,再次磕頭說道:“帝君,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那女兒死得太慘,我一時糊塗,才犯下大錯。”
“求帝君您看在我一心為星耀宗,為神界效力多年的份上,饒我一命吧。我願將我畢生所學和珍藏的法寶,都獻給帝君。”
鶴道者這時也戰戰兢兢地開口:“帝君,此事我們也有責任,我們願意聽從您的任何處置,隻求您能饒我們一命。”
“帝君,求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願意做牛做馬,為您贖罪!”藍陰教大長老也求饒著,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其他神界眾人紛紛附和,一時間,求饒聲此起彼伏。
墨衣男子冷哼一聲:“哼,你們以為這些就能抵消你們的罪孽?”
“你們為了一己之私,罔顧他人性命,還妄圖用這些身外之物來收買本帝,簡直可笑至極。”
墨衣男子劍眉一蹙,薄唇輕抿,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他看著眼前這群跪地求饒的人,心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自己的兒子蘇翊,那個他一直寄予厚望,視為心頭寶的孩子,卻因為這些人的貪婪與愚蠢,神魂破碎,生死未卜。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決絕,再次開口:“你們以為,幾句求饒的話,就能抵消你們的罪孽?”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他們這些人竟然逼得自己的兒子使出他給他的這個底牌,可想而知自己兒子被這些人欺負成怎麼樣!
想到這裡,他臉上的殺意越來越濃,心中的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難以平息。
鶴道者感受到墨衣男子那愈發濃烈的殺意,隻覺頭皮發麻,心臟好似要跳出嗓子眼。
他猛地抬起頭,臉上涕淚橫流,聲音顫抖得幾近破碎:“帝君!帝君!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帝君,小的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一邊聲淚俱下地哀求,一邊不停地磕頭,額頭與地麵撞擊,發出沉悶而揪心的聲響。
不一會兒,額頭便血肉模糊,與塵土混在一起。
玄泊卿見狀,也顧不上平日的高傲與矜持,整個人癱倒在地。
他的雙手向前伸著,像是要抓住最後一絲生機,尖叫道:“帝君,我們真的是一時糊塗,才犯下大錯,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帝君看在我是天玄殿的少主,為神界效力多年的份上,饒我一命吧。我願意把我身上的所有天材地寶都獻給您,隻求您大發慈悲,饒我一命。”
“我保證,從此以後,我一定洗心革麵,為您做牛做馬,絕不再犯!”
玄泊卿渾身喊道,求饒的聲音尖銳而淒厲,在這片充滿殺意的空間裡回蕩,顯得格外悲涼。
樊風長老此刻也嚇得六神無主。
他哆哆嗦嗦地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塊金色玉佩,雙手高高舉起,聲音帶著哭腔說道:
“帝君,這是我梵天宗的鎮宗之寶,擁有神奇的功效,能助人突破瓶頸,提升修為。我願將它獻給您,隻求您放過我和我的宗門。”
他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帶著一絲哀求,眼神中滿是絕望與哀求,身體抖如篩糠。
“對對對,帝君,求您看在我女兒已經香消玉殞的份上,饒了我們吧!”星耀二長老也連忙點頭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