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說人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張澤坐在床邊,看著一片淩亂的房間開口問道。
他此時心思通透,念頭通達,幾輩子加起來大概心情都沒現在這麼平靜過。
就連之前有些擰巴不理解的道法秘術都豁然開朗。
張澤很懷疑,那些雙修道法中關於陰陽置換的部分其實都是順帶的,這片刻的賢者時間才是精華。
“我覺得人存在的意義即‘愛智慧’。當然,這句話是我抄的。那人叫畢達哥拉斯,師妹你大概不認識,但老畢說了,也可能沒說。總之,這是這世界的本源,本質,共性的絕對形而上者。”
“老畢說他自己就是愛智者,老畢還說了,奴性的人生來是名利的獵手,而愛智者生來就是為了尋求真理的自由。”
“師妹,師妹”
然而並沒有人理他,身邊隻有輕微的鼾聲。
張澤轉身,整理了一下周圍的玩具,然後手指劃過陳沁光滑的脊背持續向上,最後在耳垂處停了下來。
他的手指穿過發絲,輕輕捏著陳沁的耳垂。
他很喜歡陳沁發絲的味道,以及藏在發絲之間那小巧可愛的耳垂。
小巧耳垂的手感,那百看不厭的完美形狀,都令他歡喜。
每次輕捏,小師妹都會發出的悅耳的聲音。
這次也不例外。
“師妹,師妹。”
張澤俯身,在陳沁耳邊發出略帶溫熱的聲音。
然而等來的是少女的拒絕。
“你好煩,讓我再睡會”
“那?再來一次?”張澤的手又順著脊背滑了下去。
指尖的觸感告訴張澤,身邊的師妹抖了一下。
“你饒了我吧,讓我睡會,求你了,明天什麼都依你”
“那畢達哥拉斯.”
“明天,明天,明天再說。”
陳沁閉著眼睛,一隻手搭在張澤胳膊上,輕輕的搖著。
“那還有最後一件事”
張澤伸出手與師妹十指相握。
“明天,唔.”
小師妹的聲音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嗚咽,手指開始握緊,隨後又變得鬆弛,如此往複.
一段時間過後.
張澤起身,把被子給陳沁蓋好後,看了一會師妹的睡顏,便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終極稀有成就達成,牛把地累暈了。
此時正是由春轉夏的時節,外麵的陽光有些刺眼.
感受著這勃勃生機,張澤決定趁著賢者時間的餘韻還沒過,把剩下的那些小事辦了。
雖然已經過了許多天,但張澤還沒忘記莉莉踹門的那一腳。
“莉莉!”張澤叉著腰站在院子裡,中氣十足的喊道。
然而並無回應,就跟莉莉這人真的騎狗離家出走了一樣。
張澤看著院子對麵那間大屋,那間大屋子是陳沁給莉莉修的實驗室。
他知道莉莉一定就躲在那裡。
不是張澤能未卜先知,而是那屋子旁邊有提示。
屋子旁邊的空地上立了一塊一人高的玉石碑,莉莉半拉身子浮雕在上麵,其餘部分如鏡麵般光滑。
現在鏡麵部分上正浮現著四個閃著金光的大字。
有人。
活著。
這塊玉石是莉莉給自己做的保險。
畢竟那屋子的保密和密封措施都是一等一的強,為了大家以及莉莉的人身安全,對內對外都是如此。
莉莉怕自己死在裡麵沒人發現。
為了防止自己臭了以後才被人收屍,她就在這門口立了個樁子,要是自己在裡麵的話,實時顯示自己的狀態。
大概就和廁所有人是一個意思。
張澤走過去敲了敲門,並沒有人回應。
又圍著屋子轉了幾圈,張澤站在門前思考片刻,想到了一個辦法。
叫不來莉莉,那叫毛毛就是了。
之前測試毛毛是不是巡海獵犬的時候,張澤嚇壞了毛毛。然後跟毛毛簽了一個長期香腸肘子供貨協議。
現在找毛毛,隻要喊香腸兩字,片刻間好狗必達。
而毛毛不同於阿璃和絨絨,那倆有著很好的自我管理意識,而毛毛它基本一天都和莉莉賴在一起,有莉莉的地方肯定有毛毛。
“毛毛!這裡有香腸!”
安靜了一會之後,在莉莉的鬼叫聲中,毛毛撞門而出,攔都攔不住。
毛毛圍著張澤搖著尾巴轉著圈,時不時跳起來,爪子扒著張澤的衣服。
莉莉則因沒拽住毛毛摔在了地上,現在正蛄蛹著慌不擇路的想要用遁術潛逃,然而她的修煉實在不到家。
她喚來一陣冷風沒把自己吹走,反而給自己吹了個噴嚏出來。
等她想明白自己是誰後,她才從兜裡掏出一件千機法器,打算給自己傳送到百裡之外。
然而,築基就是築基,手速太慢。莉莉被張澤這個金丹小登頃刻鎮壓。
“老大,我什麼都沒看見,你要是不放心,你就把這個炸彈項圈套在我的脖子上,我以後唯你是瞻,你要是還不放心,我.”
也不知道莉莉最近看了些什麼不健康的讀物,是越說越離譜。
張澤輕咳了一聲,讓莉莉閉嘴,但是還是收下了那個造型有些色眯眯的項圈。
“我和師妹之間的事又不是什麼秘密,我找你有正事,玉書樓的事。”
然而莉莉一聽這話,又嚇得險些昏了過去,整個人都哆哆嗦嗦的道。
“老,老大我這個也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