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所以說她也是趙氏女?裴逸意外,愣怔地不再說話。
裴琰幫弟弟解釋了幾句,又看回南緗。
“我馬上又要領兵出京,這段時間不會來打擾你。”
他說著放低聲音,帶著絲祈求意味,“你不要為了躲我搬離這裡,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朋友,我不想回來時又沒了你的消息。”
裴琰心情複雜,今日表明了心意,不知南緗以後會如何對待自己,無人知曉他聽到那句不要再見麵時有多難過,不過萬幸的是總算知道了她住處,總有再見麵的機會。
裴逸也一改前態,平日嘰嘰喳喳的人這會兒也安靜了下來。
“好好的姑娘家怎麼就是趙家的人了。”
回來後的人一直在嘟囔這句話,小廝聽得不解,什麼叫好好的姑娘家?那姑娘好嗎?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那麼凶的女人。
“凶是凶了點,不過她是為了親人出氣,說來也是重情仗義,嗯,這點還是值得表揚的。”
回憶著那個倔頭倔腦的丫頭,裴逸臉上不禁浮起笑,“你說她也是奇怪,明明年紀不大,偏偏清冷嚴肅得跟個老大人一樣。”
瞧著滿臉回味樂在其中的主子,小廝猜度他是不是被打傻了。
裴琰一直沒有搬回家裡住,起初賢國公夫人還為此生氣,可隨著兒媳魏頤即將臨盆,眼下她也顧不得那些了。
終於到了臨產這一日,房間裡,女子嘶喊聲響了大半日。
“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生出來?”國公夫人急得滿院子踱步。
這時穩婆匆忙來報孩兒胎位不正,生產困難。
二公子立即取來父親腰牌,派人去太醫院請相熟的王太醫。
經王太醫診斷,情況十分不妙,眼下需考慮保大還是保小。
“這可如何是好?”國公夫人急得直冒汗,連連哀求,“太醫您想想辦法吧,大夫說過我兒媳懷的是男胎,這可是我家的第一個孫兒啊,您一定要保下他們。”
王太醫也束手無策,焦慮之際指了條明路,“要說解此困境,我倒是想到一人南海醫仙的徒弟**緗,太子的病症就是她治好的,還有越王側妃。”
令頤生產當日王太醫也在場,親眼見證了南緗的醫術,“墜馬損胎那般嚴重,我們數名太醫都說隻能保得一方,可趙女醫卻順利將大人孩子都保了下,她要是在一定能保少夫人母子平安。”
“這……”國公夫人為難。
彆人就算了,**緗……
“母親,我知道她住哪兒。”裴逸說道“我去請她來。”
“不行。”國公夫人反對,“我和她都撕破臉了,鬨成那樣,現在如何再去找她幫忙。”
“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這些。”二公子焦急,“醫者父母心,我相信趙姑娘不會見死不救的。”
說著就要弟弟速去請人,卻被國公夫人攔了住,“我還是覺得不好。”
婦人搓揉著雙手,“這麼一來豈不等於向她低頭了,我這張臉還往哪兒擱。且那女人必會趁機擺架子,不定跟咱們提什麼條件做交換。”
萬一她趁機提出要嫁進來可怎麼好!
屆時麵對兩條人命,家裡人必會勸自己同意,這要是答應了往後日子怎麼過?那女人還不猖狂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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