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社長,您好,您.”
看著張誠,男人立馬準備打招呼,可在看見一旁父親後,他卻整個人傻眼了,
因為父親的兩條腿,正呈現不規則的彎曲呢?
“阿,父親,你!”
看著父親的模樣,男人連忙上前攙扶,
但就在下一秒,張誠微笑道:“很驚訝嗎?我打的!”
“張社長,你為什麼?”
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誠,男人連忙詢問了起來,
可看著男人,張誠卻冰冷的眯著眼睛道:“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我不成器的鐘大啦?”
來到金鐘大的身邊,張誠拍著他的肩膀道:“你說,我是該讓他去喂魚?還是丟進海裡呢?”
猛然間聽到張誠的話,男人此刻立馬畏懼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從旁邊走上來的樸昌婓等人也是紛紛雙手握緊棒球棍,仿佛準備隨時動手,
害怕的看著這一幕,男人當即道:“不要殺我,我跟她隻是家庭矛盾而已!”
“去尼瑪的家庭矛盾,你都讓我去檢察院了,這還叫家庭矛盾?你知不知道你給我添了多大的麻煩,我一個電話能賺多少錢,你知道嗎?”
猛的提起棒球棍,張誠砸在他的身上,然後將其打的滿地打滾道:“西巴狗崽子,浪費我時間就算了,居然還強詞奪理,你難道不知道,你這種人的命對我來說,就跟路邊的螞蟻一樣嗎?啊!我踩死你都行!”
憤怒的大吼,張誠最後一棍砸在對方的肩胛骨上怒吼道:“給我去離婚,然後消失在首爾,否則我就殺光你所有認識的人!”
“啊!”
淒厲的慘叫下,男人這才不由得哀嚎起來,
而看著眼前的張誠,樸昌婓等人紛紛低著頭,
因為他們這才似乎真正的認識了張誠,能將命比作蟻!
丟下手中的棒球棍,張誠踩著他的臉頰道:“你可以試試找我麻煩,因為我會讓你知道,這世界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轉身離開,張誠看著樸昌婓道:“他明天搞不定手續,你就搞定他全家,記住了,是全家!”
“是,社長!”
低著頭答應,樸昌婓連忙點著頭,
而看著妹妹,金鐘大則是伸出手道:“走吧,鮮惠!”
“嗯!”
眼中含著淚,薑鮮惠則是跟著金鐘大一起走了,
看著薑鮮惠離開,男人這才明白,真正的“流氓”到底是怎麼做事的!
而跟張誠比起來,金鐘大簡直是一個新兵蛋子啊!
背靠財閥,做事怎麼能這麼禮貌?應該飛揚跋扈才對啊!
所以說,金鐘大還是以前的思想,尚未轉變過來,應該多加指導才行!
回到車上,張誠忍不住的皺起眉頭道:“我到底是找工具人,還是給自己找麻煩,怎麼一個二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呢?”
不過話是這麼說,張誠還是秉持著,是自己的人,自己就罩,隻要不是原則的問題,他張某人都扛得住!
畢竟全鬥煥能打的人民直叫喚,他未嘗不能成為太陽啊!
張誠:我當財閥是,為了跟你們講道理?
丁修:我家大人的意思是,他的規矩,才是規矩!
金鐘大:
休息幾日後,在家中暗中觀察街道的張誠,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金正煥每天都跑出來,似乎在觀察成德善,
站在張誠身邊,文同垠對於他這樣的行為十分不解,因為這有什麼好看的嘛!
放下望遠鏡,文同垠隨手從張誠手裡抓了一把瓜子,
而就在他們觀察的時候,劉東龍卻疑惑道:“他們大晚上在陽台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