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慧娘和衛守忠是不知的。
隻知葛大夫走了,得重新找大夫。
虞聽晚什麼也沒說。
反正醫館來的大夫已經被順子買通了。
開的方子,都是葛老寫的。
慧娘回來後,灶屋沒有再出現做好的菜肴。不過,平時吃的點心和燕窩卻是沒斷過的。
胡同口時常有挑著扁擔的賣貨郎,虞聽晚總會去買點心和燉好的燕窩。
哦,隻賣她的那種。
這段時日,一樁樁舊案得以沉冤昭雪,澤縣像是過年一般喜慶熱鬨。
街上的百姓,麵上少了麻木。多了以往難有的神采。
隔壁。
趙夫子卻心思沉沉,晌午才歸。
見趙娘子在曬衣裳,他過去幫忙。
男人在家也常乾活,趙娘子索性把衣裳扔給他,揉了揉泛酸的手腕。
“不是休沐嗎?今早醒來就不見你影子。去哪兒了?難道書院有事?”
趙夫子低聲道:“不是。”
夫妻二人沒秘密,一向有商有量。
“我被刑部侍郎召見了。”
趙娘子聞言,麵露焦急。
“怎麼了?”
那邊查案子,好端端見趙夫子做甚?
“難不成為難你了?”
也不怪她那麼想。
實在是當初在驛站登記入冊時,那刑部侍郎嘴裡不說,可嫌趙夫子不夠賣勁兒。
看看彆人。
褚夫子和帶去的學子胡耀祖,早出晚歸,忙的時候連口水都喝不上。
再看看趙夫子。
每次完成手上的活,總是溜得最快。
“的確是黑著臉來的。”
“不過不是對我。”
趙夫子:“而是向我打聽褚夫子平日的做派和師德。”
“他私下也見了其餘夫子,還有鎮上褚夫子教的一些學子。”
誰不知道,澤縣除了賀詡然,刑部侍郎的官是最大的。
“登記的事,刑部侍郎要是到賀禦史麵前提一嘴,那師徒二人也是走大運了。”
“不過瞧著樣子,我估摸姓褚的翻了船,有事捅到了賀禦史耳裡,刑部侍郎為此也吃了憋。”
趙夫子:“隻怕用不了幾日,褚夫子得完。”
他不了解賀詡然,還會不了解褚夫子麼!
這些年做的事,投機取巧還捧高踩低,是格外讓他瞧不起的。
趙娘子聞言,說了句活該。
曬好衣服,趙夫子無事可做,打算教女兒讀書。
可找了一圈,沒見著讓人。
“囡囡呢?”
“去隔壁了。”
趙夫子:“那正好,我剛寫了一篇文章,讓衛兄弟幫我看看。”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