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惟文:???
您這越界了啊!
衛慎還沒死,就想著毛遂自薦了?
楊惟文訕笑一下:“大人,衛家夫妻感情是極好的。”
“當初他們來澤縣,是冒著生命危險的,可見衛夫人對其夫是一萬個上心。”
“下官到現在還記得,路上衛夫人半跪在牛車上,把人扶到懷裡,一口粥一口熱水喂著,小心翼翼寶貝的很生怕衛慎不好。”
賀詡然抿唇。
不愛聽。
楊惟文:“衛慎沒胃口,衛夫人還軟著聲音哄著。”
劉燕驚愕,難以想象。
“你竟會哄人?”
有什麼可意外的!
虞聽晚覺得她莫名其妙:“我哄我男人,有問題嗎?”
何況當時是那種情況。
“我視他為後半身依靠。”
虞聽晚實事求是:“隻要他不斷氣,要什麼我都會給,也就是我沒法把天上月亮摘下裡,不然都願意送他。”
當時的她,的確是這種心態。
劉燕:???
楊惟文不意外!
“情愛一事,自遭受背叛後,我便有些不信了。”
他感歎:“可見你們夫妻後,我才知道,自個兒隻是沒遇見對的人。”
賀詡然更不愛聽了。
他沉沉閉了閉眼。
虞聽晚淡淡:“我從沒想過改嫁。”
她看了眼熙攘的人群。
“嫁進衛家,我都是搶著的!”
說起這個,虞聽晚都不免驕傲。
當初是她單槍匹馬殺出重圍的!
劉燕愕然。
她努力消化這個事實。
“你……”
虞聽晚:“他還不願意。”
劉燕:“怎會如此?”
賀詡然眼裡有了薄怒:“他竟如此不知好歹?”
虞聽晚細聲細氣,為魏昭說話:“可我當時是上趕著的。”
“嫁他主要是為了填飽肚子。他若因我樣貌不錯,就對我百般滿意,我興許還覺得他輕浮。”
“這年頭盲婚啞嫁的可太多了。成親前沒見過一麵,由長輩做主的更不少。”
“成親後是責任,沒有誰規定拜了堂就得動情。有的夫妻一輩子相近如賓,有的相看兩生厭。”
“能出處感情的不過是少數。”
姑娘手裡還攥著吃了一半的糖葫蘆,眉眼卻少了些同齡人的稚氣。
說出這一番話,委實讓賀詡然意外。
更多的是心疼。
虞聽晚活的……太清醒了。
“那你屬於少數中的嗎?”
他想聽是真的,證明虞聽晚婚後不錯。
可又怕聽到真的。
怕他真的用情過深,衛慎最後要是真的沒治好,傷心的也會是她。
虞聽晚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