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滿意。
可轉頭見魏昭著裝整齊,衣擺沒有半點褶皺。
一點也不像是來泡溫泉的!
虞聽晚蹙眉:“怎麼不去外衫?難道夫君要這麼下水嗎?”
雖過了穿厚實棉衣的時節,可這些時日穿的外衫也不薄。
要是吸了水,行動困難,這得多笨拙。
她很體貼:“要幫忙嗎?”
魏昭挑眉,語氣輕飄飄的:“行啊。”
舉手之勞。
何況虞聽晚是個賢妻。
她絲毫不覺得為難。
魏昭的衣服,她也脫了很多回了,早已熟能生巧。
姑娘走近,正準備環住他的腰身解腰帶。
魏昭:“等等。”
虞聽晚:???
魏昭想到了什麼:“我出去一趟。”
要不是他步履從容,虞聽晚都要懷疑魏昭是要溜了。
魏昭召來了百米之外的遲禦。
從洞口到應扶硯那邊,暗處有不少暗衛氣息。
昨兒姑娘睡的屋子附近,以及此處卻沒有,可見應扶硯行事還算周到。
魏昭嗓音不曾刻意壓低,也沒什麼是虞聽晚不能聽的。
魏昭:“你離開上京也有一段時日了。”
遲禦恭敬:“將軍,屬下來前已打點妥當。”
他是魏家軍副將,將軍才‘下葬’,他後腳沒影了會惹人猜忌。
上京沒人知道他離開。
魏昭淡淡:“提前回去。”
他將手裡的紙條遞過去。
“聯係賬房撥錢,你親自跑一趟,後頭的事讓那邊同應世子的親信交涉。”
遲禦應下,打開字條一看數額,臉色就不好了。
怎麼那麼多!!!
難怪讓他跑一趟。
畢竟除去平日魏家軍的開支,要儘快調出一大筆錢現錢也並非易事。
他深吸一口氣:“是。”
遲禦問:“將軍果真要讓燕世子做盟友?”
這是得慎重。
魏昭不曾隱瞞:“我要扶他上位。”
遲禦愣住。
明明來之前,將軍是沒有這個心思的。
可將軍做什麼,自有他的一番道理。
魏昭何嘗不知造反的事,其中牽扯可怖,稍有不慎,一朝敗落,便是萬丈深淵。
他行事謹慎,尋應扶硯為的就是燕世子姓應。
燕王是先帝最疼愛的兒子。
可先帝病重卻立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應乾帝為儲。
前些年,他一直查其中可有蹊蹺。
可惜沒有。
遺囑是真的。
不曾被人改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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