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扶硯:“是不是?”
虞聽晚:……
這話聽著沒毛病。
可她摳啊!
應扶硯還要說什麼,可不適感傳來,鮮豔刺目的血漬順著鼻尖流下,滴答滴答濺到他湯婆子上。
他連忙揚起頭,用帕子捂。
可鼻血就像是溪流般,很快染紅了帕子,緊接著從指縫往下。
變故來的太快。
女使麵色大變,世子每月總要留幾次鼻血,每回都極難止住。
她跑上前幫忙捂。
可都這樣了,應扶硯還不忘虛弱繼續出聲。
“彆擔心,我都習慣了。上次流了半大盆,身體都要被抽乾了。”
這是實話。
“弟妹,我簡直不能想象每次出事,活過來睜開眼能吃一口你懷裡的肉乾,會有多好。”
這也是實話。
“外頭的牛肉挺貴的吧。不瞞你說,我已經連著半個月沒吃上肉了。”
這更是實話。
“不吃也不會死。”
“我怎麼會強迫弟妹?”
虞聽晚眼皮跳了三跳。
終於,應扶硯通過努力成功得到了全部的肉乾。
應扶硯滿意了:“弟妹。等我回了上京,定賜你一座府邸。”
虞聽就沒見過有人為了一口吃的那麼拚,搬來椅子讓應扶硯坐下:“世子還是先住嘴吧,先緩緩,這看著嚇人。”
魏昭弄來了銀針,準備止血。這還是之前他重傷,看葛老施針學的。
不難,但也得清楚穴位。
他看了眼順子。
“過來看清楚了,回頭教會世子身邊伺候的人。”
應扶硯仰頭,不敢動彈,狐裘上頭沾滿了血。
眼兒骨碌碌卻看向虞聽晚,還不忘答應的府邸:“日後你要是受不了魏昭了,也有底氣,能直接走人。”
魏昭神情自若。
穴位紮對,力度對了,明明可以不疼的。
可下一瞬。
應扶硯大叫。
“疼疼疼。”
魏昭淡淡:“世子的話過於密了。”
好在這套針法對應扶硯有用。
事後,魏昭手上多少沾了血,對著銅盆淨手。
“過些時日,讓葛老來給你看看。”
他又開了方子。
“若信得過我,吃到他來。”
應扶硯失血過多,情況不太好,顫巍巍接過方子。
魏昭讓人把他抬回去。
人剛被抬起來時,應扶硯頭暈沉沉的。
卻不忘吩咐。
“那些家具都搬到我屋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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