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濤倒是對掛壁這個稱呼習以為常了,並不在意,一個晃身出現在武鬥台,對著秦朗問道:“罡氣化勁和化勁是一碼事麼?”
秦朗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一碼事。”
“罡氣化勁,其實是利用罡氣在體外進行力量挪移,將受到的攻擊轉移到其他地方。”
“但是,承受能力有限,而且需要太極乾坤手才能夠施展出來。”
“化勁則是在體內進行力量挪移,甚至可以借力打力,將對方的力量反彈回去。”
朱濤微微頷首,又問道:“對了,你力壓三個武尊又是怎麼回事?”
秦朗聳肩:“這事兒吧,其實屬於以訛傳訛。”
“不是一挑三,而是一挑一,打了三次。”
“而且,那三個中品武尊是逃犯,當時正忙著逃跑,無心戀戰,我隻能算是將他們截住,並非生死戰。”
“逃犯?”朱濤一怔:“哪來的逃犯?”
一旁的金朝滿臉錯愕:“這麼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朱濤搖了搖頭。
金朝解釋道:“第三監獄因為吞噬者路過直接塌了,發生了大型越獄事件,跑了不少逃犯。”
秦朗點頭,補充道:“我那會兒跟著長輩正在第三監獄所在的圩東市,正好碰上而已,沒多想就出手了。”
又聽秦朗說道:“我長輩現在來濟雲市開會也是為了商量抓捕逃犯一事。”
“剛才那個武王是你舅舅?”
秦朗點了點頭:“嗯,舅舅。”
朱濤撓了撓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武王不應該都是爺爺輩麼?
“你舅舅就已經是武王了?”
一旁的金朝見朱濤對秦朗似乎並不了解,哭笑不得:“你是真不知道這家夥身份啊?”
朱濤眨了眨眼。
金朝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他是賀州武皇之孫啊!太極乾坤手是他們家的家傳心法啊!”
“他一家子親戚全都是武王!還有一個武皇爺爺!”
朱濤聽得有些懵:“你爺爺是武皇?”
秦朗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嗯。”
“那你怎麼跑東海了?”
秦朗聳了聳肩:“去東海沒人認識我,也沒什麼負擔,我可以安心修行,至於在外麵,修行壓力太大了,不是很自在,每時每刻都仿佛有人在盯著。”
朱濤是沒想到秦朗竟然還是武皇直係親屬,隱藏得還挺深,不過多少是能理解秦朗的心態,畢竟武皇之孫肯定受人矚目。
“話說回來,怎麼就你一個人參加比賽?五班其他人呢?”
“各自修行。”
秦朗哦了一聲,尋思著其他人不來參加也好,五班就朱濤一個人是正常的,贏了比賽那的確是給西南地區長臉,至於五班其他人……
蘇老師沒讓其他人參加是正確的選擇。
“行了,能跟金兄切磋一下我也滿足了。”秦朗這才起身抱拳行禮:“不耽誤你們比賽備戰了,告辭。”
金朝和朱濤也紛紛行禮,又聽秦朗提醒道:“對了,最近小心一些。”
金朝不明所以:“那麼多武王齊聚濟雲市,還有什麼危險麼?”
秦朗卻沒頭沒尾的道了一句:“總之,各自保重。”
朱濤和金朝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秦朗離去,自是麵麵相覷。
好半晌,金朝才恍然道了一聲:“就連吞噬者這樣的遠古凶獸都開始突然活動了起來……可能是帝王級凶獸現身了。”
……
朱濤繼續為即將到來的華夏青少年武道大賽做著最後的準備。
距離大賽開幕隻剩下數日,可他依舊未能將武魂融入周天循環。
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卻始終無法找到那關鍵的契合點。
武魂與混元一氣之間仿佛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彼此排斥,難以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