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前段時間鬼頭昌突然提高了陳柔的懸賞令,足足六百萬,這個消息搞的陳恪和嶽中麒他們又摸不著頭腦吧,又好奇,就想知道,聶太到底怎麼就極度危險了。
而就在剛才,嶽中麒看到大新鮮了,一艘蘇式指揮船,竟然是由陳柔開著的,也就是說,她能開軍事指揮船,這種大稀奇當然得讓陳恪看一眼,對吧。當時在指她,難不成剛才開飛機的是她?
嶽中麒因為胡思亂想,都忘了放梯子,這會兒聶釗一行人已經乘坐小艇到船下了,還是sa眼疾手快放下了梯子,當然,讓聶釗先上,接著是陳柔,然後大家夥合力把梁利生給拉了上來。
如此危險的地方,老板居來視察工作了?
幾個保鏢,包括宋援朝都站的筆挺,向boss行注目禮。
而一幫國際警察們,其實樣子很搞笑,因為他們為了隱藏身份,不但沒有帶任何證件,而且個個穿的都是五顏六色的花襯衣和大褲衩,陳恪的一件尤其搞笑,竟然是粉紅色的,襯上他的黑皮膚,簡直像直男情人節送給女朋友的口紅一樣。
嶽中麒的就更搞笑了了,雖然是白襯衣,但背上有個單詞:pervert。
意思大概是,這是個變態。
還彆說,嶽中麒盯著陳柔,目光還真跟個變態似的。
還是陳恪搗了他一肘子,他才醒神,跟過來問候:“聶老板,聶呃太好!”
不像保鏢們穿的是製服,也不像國際警察們搞的花花綠綠。
聶老板穿一襲青灰色,裁剪妥貼的西服。
相比彆的男人,他的背要略顯薄一點,姿態也更謙恭,但周身卻有一股掩不住的,貴公子的氣質,再配上他那張永遠略下頜的麵龐,與旁人渭涇分明,妥妥的大老板派頭,一個個握手,又回頭,雙手合什,他說:“辛苦大家。”
這都是幫他苟命的人,聶老板感謝的很誠心。
他猜得到,太太肯定想跟他老丈人單獨聊一會兒,所以他問嶽中麒:“任務都順利吧,我的保鏢們愚鈍了一點,但應該不至於拖你們的後腿吧?”
再問:“艙內什麼情況,我能不能下去看看?”
嶽中麒正想找個人炫一下剛才戰局的焦灼,以及他們的神勇呢。
他虎咋咋的說:“我這就帶您下去,正好跟您講一下剛才的戰局。”
宋援朝當然更體貼老板,攔人了:“老板,不可以。”
嶽中麒豎眉毛,心說這人咋啦,難不成已經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腐蝕,自以為穿上西服,就不但洋氣又騷氣,還有心機啦,他這是想搶功?
但並不是,宋仔當然更懂老板:“全是死人,晦氣!”
做生意的哪有不迷信的。
就這一句,聶老板當場止步。
但他當然要為自己挽尊:“人行於天地間,隻要行得端會得正,不做惡事,就自有一身陽氣,不怕什麼晦氣的。”
但一轉口又說:“時間不早了,我就不乾擾你們的工作了,抓緊清理吧。”
嶽中麒看宋援朝:“宋仔,走吧,下去清理。”,扇兩隻手做飛的姿勢,再指陳柔:“?”
他還是不敢相信,剛才開飛機的會是她。伸大拇指:“牛逼!”
……
宋援朝覺得不對,因為老板娘此刻跟陳恪在一起,而且倆人走到船尾去了,對了,老板娘雙手背在身後,一隻腳還踮著,搖身晃姿,跟個開心的小女孩兒似的,而陳恪呢,雙手負在身後,跟老板娘靠的特彆近,也不知道在聊什麼。
他沒毛病吧,他難道就不知道,聶老板是個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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