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與灼熱的炸藥煙霧充斥在走廊之中,聞著空氣中它們無比熟悉的味道,它們的心中居然產生了一種恐懼感。
這它們千年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恐懼,作為一名星際戰士它們理應是感受不到恐懼感,而作為混沌叛徒的它們理應更是如此。
但現在它們感受到了恐懼,它們對於這種感覺非常陌生,這種感覺似乎喚醒了它們還是凡人時期的記憶。
恐懼對它們是陌生的,但死亡對於它們來說是熟悉的,不過這次並不是它們屠殺凡人與帝國星際戰士,而是它們被從未見過的金屬怪物屠殺。
激光與等離子在走廊中飛舞,一個個艙室中,動力劍與動力刀不斷碰撞,為數不多的動力劍不過一個回合就被動力刀攤開,動力劍的使用者在動力刀的切割下,不過一秒鐘就變成了落在地上的碎片。
一處房間中的,兩名混沌星際戰士正透過門上的觀察窗,看著門外的環境。
門外的走廊中,一塊塊混沌星際戰士都碎片正橫七豎八的鋪滿了整個走廊,一台戰鬥鐵人正在走廊中不斷掃描著,搜索著敵方的有生力量。
“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麼?它們的戰鬥力還有防禦力都太強了,我們的武器根本對其產生不了作用。”
通過觀察窗看著門外的混沌星際戰士,向著身後一個隻剩下上半截身體的混沌星際戰士說道。
“不知道…,不過看外貌,它們好像與傳說中的鐵人一樣,都有著強大的戰鬥力。”
隻剩下半截身體的混沌星際戰士,向著門邊的混沌星際戰士說道,它感覺自己已經快進入假死了,就連混沌在它身上為數不多的賜福也無法挽救它。
“艾斯卡爾,你不能進入假死,我的兄弟,你如果睡著了我可不能帶你回去。”
門邊的混沌星際戰士,看著虛弱的艾斯卡爾,走到了它的麵前,將手搭在它的肩甲上,向著它說道。
混沌星際戰士的語氣中帶著了一點情緒,它拚了命救下自己的好友,可不是讓它死在這的。
“我…,我…,塞納斯,我的兄弟,那些東西給我的能力已經無法挽救我了,我無法阻止這個過程的發生,我身體的傷害太大了。”
艾斯卡爾向著塞納斯虛弱的說道,它的傷勢太大了,就連混沌給予它的賜福也無法挽救它的生命了,混沌給它的賜福本來就不多,它現在還能清醒,純粹是依靠阿斯塔特的身體素質和意誌力。
“塞納斯,把你收集的那些基因種子扔了吧,我們是回不去了,這些東西沒有任何用。”
艾斯卡爾看著塞納斯腰間掛著的那些,“星辰穿越者”的基因種子,向它說道。
混沌星際戰士也是非常缺乏基因種子的,因為想要增加更多的新兵,所以一些戰幫也是會在戰場上收集敵方阿斯塔特的基因種子,以進行新兵的補充。
“我們可以回去,我看過這艘船的結構圖,這艘船的機庫就離我們現在的位置不遠,我們隻要到達機庫,就能搶奪到一架雷鷹炮艇,回到“複仇之魂”號上。”
塞納斯看著麵前的老友,向著它說道,它一定會帶著自己的老友回去。
“這是不可能的,塞納斯,外麵全部都是那些機器造物,我們是不可能達到機庫的。”
艾斯卡爾搖了搖頭,它看著麵前的老友,心中思考著自己的這名老友是不是已經完全瘋了,外麵全部都是那些可怕的金屬造物,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帶著自己這個廢物,怎麼可能抵達機庫。
“會的…”
塞納斯看著老友,開始卸下了其的動力甲,以減輕其的重量,好讓一會的逃跑更加迅速。
“唉…”
艾斯卡爾歎了口氣,也不管塞納斯的動作了,反正都是要死了,掙紮一下也不錯。
艾斯卡爾一邊回憶著自己叛徒的一生,一邊任由塞納斯將它綁在了自己的胸口。
“如果能的話,我希望能做你的防彈甲,讓你活著回去。”
艾斯卡爾看著塞納斯將自己綁在了它的胸口上,突然向著塞納斯說道。
“我的兄弟,你怎麼跟我說笑話了?這個笑話並不好笑,我們都能活下去,你不是說還要向偽帝複仇嗎?活下去了才能到泰拉找那個屍皇複仇啊。”
塞納斯將艾斯卡爾固定好後,聽到艾斯卡爾說出的話,向艾斯卡爾說道。
“是啊,我的兄弟,我有跟你說過我為什麼要向偽帝複仇嗎?”
艾斯卡爾聽到塞納斯的話後,突然向著塞納斯問道。
“當然了,你跟我說過很多遍了,我的兄弟,你是因為自己的戰團被帝國背叛而向偽帝複仇的。”
塞納斯向著艾斯卡爾回答道,它聽過了很多次艾斯卡爾向它述說自己背叛帝國的原因,它當然知道艾斯卡爾曾經述說的故事。
“我背叛帝國,隻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屍皇,在我的戰團在陷入絕望之時,她並沒有伸出任何援手,因為她放任無能偽善的凡人掌管帝國。”
“我曾經願意為了帝國獻出自己的一切,但那些該死的凡人無恥的背叛了我們,他們因為一個虛假的證據將我們派往了恐懼之眼,讓我會的兄弟們前往一個個惡魔的世界與惡魔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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