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的靈能法術必須要良好的祭品,王明給我點你的頭發。”
雷恩加爾看著麵前的王明,他對著王明伸了伸手,王明盯著雷恩加爾他對於這家夥不知道這樣的靈能預言表示非常的懷疑,但是如今的這個情況也隻能通過他的靈能預言,去嘗試著整一些關於這個世界之上那些混沌玩意的情報了,隻不過雷恩加爾的那些預言法術是需要祭品的,畢竟高端的靈能預言是需要合適的祭品才能運作的。
而這道法術需要的祭品則是王明的幾根頭發,畢竟一個亞空間神明的頭發對於獻祭來說也算得上是極其的高端的獻祭材料了,而雷恩加爾在接過了王明從腦袋上麵剛剛拔下來的頭發之後,他輕輕的將那頭發放在了他麵前剛剛繪製的法陣中心,然後他就開始吟誦起了一些王明聽不懂的咒語,王明在得到了靈能力量之後,他實際上並沒有學習那些預言係法術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應用係法術之類的,王明在得到了靈能力量之後,純粹的將它當成了一種戰鬥手段。
王明使用靈能的手段非常的純粹,那純粹的簡直是沒有任何的多餘應用,他除了運用靈能法術戰鬥,就是運用靈能法術去乾一些與戰鬥有關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讓自己用靈能法術去做一些預言啊或者是其他的東西之類的,唯一一個算得上高端的靈能法術也就隻有王明之前被馬格努斯坑了之後,去學習的那些時間暫停器的靈能法術。
所以說預言這類的事情,除了艦隊之上的那群穿越者之外,就是能靠近隊之上那兩個有著靈能力量的聯邦老東西了,至於為什麼不找那些穿越者麼進行預言呢?那當然是因為那些穿越者們的預言著實是有點離譜了,說起來在王明找雷恩加爾之前,王明的確是去找過參與者們進行預言,但是他們的預言那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一會說艦隊在這個世界之上的主要威脅是那混沌四神,一會說一頭混沌大魔將會毀滅整支艦隊,一會又說艦隊當中出現了問題,反正是各種牛頭不對馬嘴。
而對於這種情況,雖然說大多數穿越者們的預言都是牛頭不對馬嘴,但是有一些穿越者們的預言還是起到了一點作用的,比如說某個穿越者預言到了第一工兵團的某個玩意,正在人類之光號當中做核試驗,而且這個核試驗馬上就要失控了,如果不提前阻止他的話,他會將半個第一工兵團的實驗區塊直接給炸飛。
而這是由於那名穿越者的預言,在那個第一工兵團的穿越者把半個區塊炸飛之前,第一工兵團的幾位老哥就找到了他,然後給他直接扔到了魚雷艙打出去了,畢竟他的核試驗失控了,炸了半個區塊,他沒屁事,但是其他人好不容易搞出來的那些研究成果可全部都會被那核爆給報銷啊,這是第一工兵團的大夥兒是永遠不可能接受的事情,所以說這家夥就喜提了虛空不知道多少日遊,反正直到這家夥在虛空之中死亡,或者是第一工兵團的大夥想起這家夥了,這家夥才能回到艦隊之上。
而就在穿越者們的牛頭不對馬嘴的預言之下,王明在無奈之下也隻能找到了雷恩加爾和艾德薇,而艾德薇首先就拒絕了使用預言法術的命令,她拒絕的原因也非常的簡單,那就是她雖然作為一名活了數萬年的永生者,但是她實際上對於靈能法術的應用是和王明差不多的,她也並沒有係統性的學習過靈能法術,她現在所擁有的那些關於靈能的知識,也隻是她在這數萬年間漫長的銀河流浪之中通過自己的實踐總結出來的,畢竟對於她來說,她在聯邦時代還好一點,但是到了人類帝國時代,她就壓根不敢使用自己的那些靈能力量了,也不敢直接去學習那些關於靈能的知識,她可不想自己被當柴火點了。
竟然艾德薇無法完成這個任務,那隻有讓雷恩加爾完成了,而對於這件事情,雷恩加爾並沒有任何的推脫,畢竟他可不像艾德薇一樣,在那帝國的時代之中恐懼的帝國,相反他在帝國的大遠征時代,以及之後的時代活的可老滋潤了,首先他抱著統一人類的理想加入了帝皇的軍隊,然後再見識到了帝皇爺對雷霆戰士的清理,以及人類的複興之後,就安安靜靜的找了一顆星球隱居。
然後直到荷魯斯大叛亂時代,這家夥才重新出現在這片銀河之中,而當他重新出現在這片銀河之中的時候,他依舊在銀河之中的一個個世界之上對抗著那些混沌的叛軍,而在荷魯斯大叛亂結束之後,他心灰意冷過一段時間,然後在野獸戰爭的時候,跟隨著伏爾甘一起加入了那場對抗綠皮的戰爭之中,隨後他就加入了審判庭,至於他加入審判庭之後都乾了一些什麼嘛?實際上與其他的惡魔審判官差不多,都是對於各種各樣的惡魔玩意或者是邪教玩意進行各種各樣的打擊,同時也費了大勁的搗鼓那些混沌玩意兒,試圖以混沌對抗混沌,所以說這家夥對於靈能法術的認知比起艾德薇不知道豐富了多少,雖然說按照他倆的出生年齡來看的話,艾德薇的年紀比他大多了,但是經驗方麵來看的話,還是雷恩加爾更勝一籌。
而就在雷恩加爾用著王明的頭發當祭品,進行著呢對於這個世界之上一切事物的預言的時候,王明則是在他的身邊擺無聊的看著遠方的戰場,他看著那遠方的戰場之上一台台被擊毀的泰坦和惡魔引擎,時不時的還評論一下,那些被擊毀的泰坦和惡魔引擎被毀滅的時候它們的碎片飛的有多高。
而就在王明津津有味的看著遠方的戰場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聲極其響亮的腦袋撞擊地麵的聲音,然後王明就立刻轉頭看向了自己的身後,而當他看向自己的身後的時候,隻見雷恩加爾正七竅流血的倒在地上,而王明在看到了這個情況之後,他並沒有有多少動作,他將自己腰間的動力刀拔了出來,然後用著沒有開啟分解立場的刀刃戳了戳七竅流血的雷恩加爾,而就在王明用動力刀戳雷恩加爾的時候,雷恩加爾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然後隨著第一下顫抖的出現,他這身體突然就像一個癲癇的人一般瘋狂的顫抖了起來,不過這一種顫抖並沒有持續多久,隻是持續了幾分鐘而已,然後雷恩加爾就緩緩的從地麵之上爬了起來。
他扭了扭自己,那好像是要斷掉的脖子,然後雙手捧著自己的腦袋微微扶正了一下脫位的骨骼,然後他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張手帕,打開了之後就擦乾淨了自己臉上的那些血漬,實際上這種情況雷恩加爾在進行預言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很正常,畢竟預言如此之大的東西稍微遭受一點反噬是非常的正常的,隻不過雷恩加爾並沒有料到的是這一點微微的副作用,一次性讓他死了死幾次,之前他在地上如同癲癇一般的抽搐,就是不斷死亡和複活的過程。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他也看到了一些東西,一些讓如今清醒的雷恩加爾都感覺後怕的東西,他從那的預言之中看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東西,他仿佛看到了那四個虛影將王明拖入了至高天之中,而且王明進入那波濤洶湧的至高天之中後,各種各樣奇異的場景都出現在了王明的身邊,而王明就在這些場景之下一步步走在至高天之中,他手握自己的金色長刀,全身上下披滿著金色火焰,那金色火焰隨著王明的走動,燃燒著他周圍的一切東西,逐漸的那至高天在王明的金色火焰之下平息,逐漸的那金色火焰將至高天的一切全部燃儘。
而當雷恩加爾在看到了這些幻覺之後,認為這是王明的那個計劃最終的結果焚燒整個亞空間,將亞空間之中的一切汙穢全部燃燒乾淨的時候,突然之間那王明的虛影轉頭看向了雷恩加爾的方向,然後那王明的虛影突然開始了迅速的變化,那變化的速度最快,甚至讓雷恩加爾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原本被金色火焰填滿的空間突然變成了無邊的黑暗,然後那王明的虛影,突然變成了一個身穿滿是各種血汙和混沌標記的金色動力甲,手拿一把類似於人類脊骨做成的長劍,臉上掛著詭異笑容的怪物,而他那怪物看一下雷恩加爾的時候,祂揮舞起了祂那把用人類脊骨做成的長劍,然後無儘的黑暗出現在了雷恩加爾的麵前,雷恩加爾就這麼被無儘的黑暗所吞噬了,而在被這無數的黑暗所吞噬之後,雷恩加爾的靈魂當中突然出現了一種極端的恐懼情緒,就仿佛是人類對於那恐懼本身的恐懼。
這麼說或許有點讓人難以理解和有點繞口,如果直白一點描述的話,那就是讓人體驗到了那恐懼這種感覺的本身狀態,想象一下,一個人所有的感覺和感受都被剔除了他的身體,而他的身體之中隻剩下了恐懼這一種感覺,而這種感覺就宛如進食,喝水,呼吸,活動一般,無論他有任何懂得迎接他的隻有恐懼這一種感覺,而這種感覺在那預言當中一直籠罩雷恩加爾,直到他如今完全複活。
而雷恩加爾並不理解他剛剛的那些預言代表了什麼,無論他以何種樣子的方式來解釋那些預言,這些預言實際上都與實際情況完全不搭邊,王明不可能如此迅速的燃燒至高天中的一切,至少他如今並沒有這力量,而且他也不可能成為混沌邪神,王明是個什麼樣的大夥都知道,也知道他的計劃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同時王明也沒有對艦隊之上的任何人隱瞞他現在的狀態。
他是一個真正可以有自主意識的人類神明,是一個人類向混沌複仇的概念化身,隻要銀河間的人類有著對於敵人複仇的情緒,那作為人類複仇這個概念的神明,王明就會獲得那些信仰和情緒的力量,他是絕對不可能成為一個混沌邪神的,就是早在那計劃開始之前就已經確定好的事情,所以說雷恩加爾對於這個預言感到非常的奇怪,這個預言非常的不對勁,一會兒是蕩平壓空間,一會是變成一個亞空間邪神,這個預言明顯不對勁。
“不行!再來一次!”
雷恩加爾看著麵前的王明,他的腦海之中突然又回憶起了那個可怕的身影,一想到那個可怕的玩意,他就全身上下恐懼的打顫,不過雖然如此,但是他還是要繼續開始自己的預言的,畢竟目前的情況明顯是非常不對勁的,他必須穿過那亞空間的波濤找到一些與這件事情相關的預言,於是他又向王明要了一點頭發繼續開始了自己的預言。
而王明看著那又開始預言的雷恩加爾,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瞅了一眼那預言法陣之中燃燒的頭發,說起來這個獻祭法陣的獻祭目標還是帝皇爺,某種意義上來說也隻是走個形式而已,通過這種走形式的方式,借助於帝皇爺的力量,在那至高天的波濤之中得到準確的預言。
而對於這種東西王明並不是太過了解,所以說王明在又盯了一會雷恩加爾之後,就拿出了一把剪刀,然後哢哢兩下給雷恩加爾留下了一大堆獻祭素材,然後王明就自己一個人前往了戰場,既然雷恩加爾一時半會無法得到答案,那就在這段時間之中前往戰場去解決一些惡魔引擎和大魔吧,反正自己這個高級戰力不用白不用。
而就在王明前往戰場的時候,正在預言的雷恩加爾在那短短的時間之中又死了個幾次,隻不過第一次預言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樣,而雷恩加爾就在這詭異的情況之中進行起了第三次預言,而令人感到驚訝和意外的是,那第三次預言也完全和上一次的沒有任何的關聯,也是一個完全不同的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