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巴結,又有權有勢,都敢光明正大行事了,想必是最上層的人。
對了,他差點忘了,唐教授的老家也是海市的,隱約記得他的女婿好像就是紅尾會的,叫什麼不知道。
當初登報斷關係的是唐老唯一的女兒,舉報的也是唐老的女兒,這應該是唐老一輩子的痛吧。
幽暗的眼瞳打了個轉,謝臨心裡有了主意,分彆在兩小隻耳邊低語幾句。
見二人重重點頭,大家長找著沒人的地方將打包的菜和自行車收進空間後,默默跟在沒人性少年的後頭。
被她拽著的少女哭得撕心裂肺,也換不回親哥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
老太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踉踉蹌蹌跟在後頭,試圖喚回孫子那顆已經淪喪的黑心。
可她注定是要失敗的,喪心病狂的人,已經沒了心。
大家長瞅準機會,讓屍屍精神暗示老太太不要再追回家等消息。
不是他愛心泛濫,而是這種渣滓就不配同他站在同一片天地,呼吸清新怡人的空氣。
他就應該掉下肮臟腐臭的屎坑,當一條隻會蛄蛹的蛆。
女孩似是已經意識到無論如何求饒也沒有用,親哥已經被權勢蒙蔽了良知,眼底的光寸寸暗下,絕望如潮水船湧上心頭,她放棄了掙紮,心如死灰。
三人一路跟到一個巷子,瞅準這條巷子的房屋結構閃進前一條巷子裡。
這邊的房子都是一條巷通到底,前屋接後院,大門統一朝一個方向開。
他們進來的巷子,正是剛才那青年所進巷子那排屋子的後牆。
謝臨一間間小院掃過去,在最後一間找到他們的身影。
渣滓還挺會享受,小院外表破舊,裡麵卻乾淨如新,家具齊全,且都是上好的木料打造。
堂屋門是敞開的,但沒人,院子也沒人,那就是在臥室,他掃進去。
隻見一身形微胖的中年男人坐在搖椅上,翹著二郎腿,吸一口煙,吐出一個圈,猥瑣的目光將小女孩從上掃到下。
那雙惡心的綠豆眼最終落在女孩微俏的側臀。
原本無波瀾的眸子蹭亮,聲音急切,“轉過後麵我看看。”
那迫不急待的模樣,謝臨恨不得立馬挖了他的眼睛。
被他盯得害怕,女孩小小的身軀抖了抖。
小小心靈受創,宛若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任由親哥翻麵。
她害怕,她哆嗦,卻給惡魔助了興。
“嘖嘖,翹啊,真是翹啊,看這一晃一晃的,多帶感啊,牙子啊,還是你懂事。”
真真是翹到他心尖上啊,他最喜歡這種肉感了。
“嘿嘿,劉哥,那我升小組長那事......”
“嗨,一家人不說二話,有好處少不了你的。”
“是,是,劉哥,那您慢用,慢用。”
走了兩步,牙子回頭怯生生地道:
“哦,對了,劉哥,我有那啥藥,聽說一顆就能讓猛虎變熊獅,您要不要......”
猛虎變熊獅?
這是拐著彎誇他厲害呢。
叫劉哥的油膩男哈哈大笑,臉上的橫肉都在亂顫,他站起身,挺了挺肥胖的身軀。
“牙子啊,你個小子真會來事,行,把它留下,明天就去擔任小組長。”
“是是,謝謝劉哥,謝謝劉哥,我就不打擾您了。”
謝臨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這種渣滓不入地獄,誰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