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為什麼?
糧倉門大敞且開著燈,是謝臨故意為之,就是為了讓對方眼睜睜看著他們的糧食一點點消失。
一個糧倉收完,再轉另一個糧倉,支撐軍隊一日三餐的三個糧倉被搬空,也就幾分鐘的事。
“臭蛋,這個城的部隊真有錢,咱們要不要換一座城打劫?爸爸的兵太瘦了,餓的時候要撿地上的飯吃,好可憐。”
詩詩點上癮了,已經惦記上其他軍營的糧倉。
剃毛中的呱呱忙中抽閒插嘴。
“主人,咱們北部邊境的士兵更可憐,不僅吃不飽,衣服也不夠暖,咱們不僅要打劫糧食,還要搬保暖的衣服和褲子以及煤炭。”
來都來了,就一次性包圓吧,既要飽肚子,也要暖身,不能永久保證,至少讓他們今年過一個好冬。
從古至今,最苦的永遠是守在前線的軍人,他們用挺拔寬厚的身軀當人牆,為百姓遮風擋雨,給人民提供一個和平又溫暖的港灣。
世上哪有什麼歲月靜好,隻不過是這群可愛的人在負重前行。
謝臨也正有此意。
每年冬天,苦寒之地的士兵不僅要為吃一口飯頭疼,乾裂的臉皮嘴唇,布滿凍瘡的手和腳,無一不在訴說著環境的艱難。
可他們無怨無悔,隻為保家衛國。
既然來了,不拿白不拿,就為在前線的兄弟們做點貢獻吧。
“搬,咱們就沿著邊境線的鄰近城市動手,給他們來個一毛不剩,糧食,棉衣棉褲和鞋子,煤炭,全都要了。”
“他們出錢,我們出力。”
詩詩喜出望外,學會了一句高深語言“對,他們出錢,我們出力。”
醜醜和小師激動得異口同聲“出錢,出力,搬搬搬。”
兩蛇三虎三蟲四熊也沸騰,衝啊,劫匪出窩,大掃除!
不到一個鐘,將軍小老頭悲哀地發現,整個軍區除了固定不能挪動的物件,大到軍卡戰機,小到一針一線,猶如蝗蟲過境,一毛不剩。
就連士兵們穿著的棉衣褲和較為乾淨的鞋子也全被扒了個乾淨。
整個軍區,唯一一個穿得厚的就是他自己,他想,肯定是因為對方看不上他的開叉潮服。
全營光光,卻不敢有一絲怨言。
怨誰?
怨老天爺還是怨鬼神?
不,都怨不起!
軍事彈藥庫,生活用品補給倉庫,全空了。
住所,一樣隻剩毛坯。
更狠的是,辦公室也空了,一張紙和一個筆頭都沒留下。
哦,也有留下的,那就是小老頭辦公室的座機,桌子沒了,被扔在地上,隻為了讓他有工具向上頭彙報。
看著空空如也的軍營,臉色煞白的小老頭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完了,全完了,東西沒了就沒了,可是有些文件,要命!
在他暈過去之前,他看到半空中現出了兩條威風凜凜的龐然大物,以及它們頭頂的一行國字樣的文字
膽敢再挑釁龍國國威,本蛇神親自來討債。
他暈得早,沒看到繼他之後,又嚇暈了一大片,隻因那座最宏偉的白房子也拔地而起,憑空消失。
整個營區,宛若渺無人煙的荒郊,鴉雀無聲。
謝臨就是試試,沒想到真的能收房子,把小妻子高興壞了,說回去就讓醜醜給房子鑲金邊,她要琉璃金光頂。
隻一天一夜,整條接壤邊境線上的**區無一幸免,都在上演著什麼叫做“蝗蟲過境寸草不留”的最高境界。
不是愛出兵騷擾我方嗎?
不是大張旗鼓給我們送大禮嗎?
還你們的謝禮可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