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隻是邊境線的城市遭殃,其他城市完好,這是目前最大的安慰。
麵對底下各種各樣不統一的意見,上首那位臉色非常不好。
損失財物是一回事,割舍出去的領土才是他心頭最大的痛。
萬萬想不到,龍國不僅能人輩出,研究出跨領域的新型武器,打得各國措手不及,連蛇神都護佑著。
憑什麼龍國有蛇神護佑?
又憑什麼蛇神不動其他國偏偏拿我國開刀?
都一樣蹦躂,誰又比誰清高?
偏偏他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祈禱蛇神不再光顧?
等看到光禿禿隻剩下驚慌失措的人和不會動的樓房,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眼睜睜地失去”,這種體驗讓人毛骨悚然。
對方很貼心地留下一行字:記錄本蛇神到此一遊,記住了,龍國不可犯,咱們有緣再見。
雙蛇騰空,在上空遨遊一圈後直衝天際,華麗麗地消失在黑暗中。
所有人定定地看著已然沒影的上空。
有緣再見?
再來搬空嗎?
多麼可怕的約定。
龍國不可犯。
嗬嗬,嗬嗬嗬。
到底憑什麼!
打破安靜的是驚魂的電話鈴聲,一個接一個,每來一個電話,就代表城中又有一處財物損失慘重。
一個個咬牙切齒又氣又恨,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窩囊地接受對方對己方的警告,要安分。
“哈哈哈,那個人臉都氣綠了,要是人真的會冒煙,他頭頂的煙絕對有三丈高。”
呱呱看著屏幕樂得直拍大腿。
詩詩:“唉,他們承受能力真好,都沒有暈倒。”
醜醜:“我隻看到一個嘴巴抖的,有點可惜。”
小師:“誒誒,快看,快看,廁所那裡有一個暈倒的,差點掉到屎坑裡。”
呱呱、詩詩、醜醜三口同聲:“啊?哪裡哪裡,在廁所不知情怎麼會暈?”
老大嘶嘶。(嘿嘿,他在廁所蹲著看小人書,我裝逼之前,從窗口伸了條大尾巴進去。)
飛天就是一個投影,隻不過是掛在牆上扭幾下,曬的就是呱呱的技術。
一群損貨,把整座城搬完,居然還返回來看高層的臉色,夠缺德。
大家長搖頭失笑,“他們已經從其他城知道有蛇神,有了心理準備又見蛇不咬人就沒那麼恐懼了。”
“好了,彆可惜了,回空間整理東西,明天還要秘密給各個駐地送物資。”
“遵命。”
一連兩天,從白到黑夜,邊境各個駐地陸續出現一輛輛大型軍卡。
車上載滿豐富又實用的物資,米麵罐頭,醬醋鹽油,棉衣棉被棉鞋,煤炭,藥品,護膚油,各類生活用品,隻要生活上能用到的,應有儘有。
大的駐地三到五車,小的駐地一兩車,謝臨一輛車換一個妝容,送到就走,連車帶物資一同留下。
等站崗小戰士從震驚中回過神,人已經不知所蹤,連物資的出處都問不到。
高山駐地則用直升機運送,同樣機留人走。
接收方摸不著頭腦,除了在物資堆裡找到“務必給戰友們均勻分配到位”幾個大字,什麼信息都沒有。
彙報上層,上麵同樣不知情。
蕭誕得知這個消息是在兩天後,邊境駐地把這事層層上報,實在是突然出現的物資太多,收得不安心。
蕭誕直覺是自家孩子乾的好事,隻有女婿那個什麼寶貝才有這種功能,但他不能說,隻得委婉地跟親爹說,讓他安排通知下去,有好東西就安心使用。
他激動得整宿沒睡,打電話到黑城,被陳部長告知飛機剛剛出發,說是去接一個同路的人。
接人?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