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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段譽、虛竹、槿夕、傅盛全和鐘靈似乎並不明白,但大家並不害怕,槿夕湊到我耳邊輕聲問道:“小姐,左掌門要留何物?”
左子穆得意的笑著,正想說話,卻被我搶先道:“他要留下的是我們的手腳和命,才會放我們離開。”
我說話的時候眼神始終沒有離開左子穆,不想放過他任何表情。果然,我猜的一點不錯。隻見左子穆大笑幾聲,用讚賞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啊?手腳和命?”段譽驚呼道,“那怎行!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若我父母要我留下手腳和命,還要看我願不願呢!你又不是我父母,憑什麼要留下我的手腳和命!”
聽了段譽的話,一顆碩大的汗珠流過我的臉頰。我的神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有心情跟人理論!真是Ifullyou!隨後,聽虛竹道了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我回頭看了虛竹一看,心中不免有些疑惑,疑惑道:“師兄,你已還俗多年,怎得還是一副少林作派。”
“師妹,此言差矣。並非念佛經的就是出家人,師父說念佛經能讓人靜心。我雖已還俗,但想著靜不下心來時,多念念佛經也是好的。”虛竹回答道。想想也是,這的確像是蘇星河能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
隻聽左子穆一聲命令“動手!”,所有無量劍弟子手持劍向我們攻來。段譽見狀擋在了我和鐘靈前頭,也收起了先前悠閒的樣子,一本正經起來。傅盛全和槿夕負責我們後方,而傅盛全也擋在了槿夕前,他和段譽一樣絕不讓女子冒險。虛竹則與段譽一起擋在我前麵,這是出於師兄的擔當,雖然他的武功還不如段譽。
另外,傅盛全對槿夕似乎有些好感,這也是我在途中從他的行為中看出來的。而槿夕並不知情,當然這也不能怪槿夕,畢竟傅盛全是個太監,很難讓一名女子屬意。除非是患難見真情,才會讓子女考慮以後是否托付終身,隻是最後槿夕也沒有和傅盛全在一起。
當劍峰距離我們一公分的時候,所有弟子突然全部倒下,躺在地上像是抽筋似的直抖。原來在我被段譽和虛竹兩擋在身後時,我以迅雷般的速度穿梭在眾弟子之間,點了他們的麻·穴,最後又瞬間回到段譽和虛竹的身後,整個過程隻是一口茶的時間而已。驚得所有人都到抽口冷氣,心想這幾人都不好惹啊。但左子穆礙於麵子,也不想被弟子看扁,決定親自出馬。“廢物!”左子穆咒罵了一聲,說著拿起自己青峰劍朝我們衝來。
段譽知道這是我使出的功夫,心中也已然明白我已經被他們徹底惹怒了,當下故意激怒左子穆,笑著道:“左掌門切勿動怒,我等與貴派無冤無仇,原隻是來觀比劍而已。正所謂刀劍無眼,若不慎傷了你,大家麵上亦不好看。”
左子穆聞言,嘴角抽抽了幾下,心中也轉了幾轉,聽段譽大言不慚,雖然有些氣憤,但想到剛才的手法又是玄妙至極,連瞧也未瞧清楚,所有弟子都倒下了,確是不敢貿然出手。心中盤算,怔在當地。眾人正以為左子穆不敢出手之時,左子穆已經回過神來,知道此時若收劍,必會遭眾人恥笑。當下也不客氣,挽個劍花,直刺向段譽。
段譽見劍光閃閃,直奔臉門,也不驚慌,仍搖著扇子在原地站著一動不動,正在危急的時候,聽見我在他身後喊了一聲“讓開”,才向旁邊挪了挪。此時我已從通靈納玉戒中取出“雪飲狂刀”,也顧不得刀長和身高的問題,貼著地麵一刀揮出。左子穆正舉劍衝過來,突見一道刀影迎麵而來,心中先是一驚,然後回神急急得向旁邊一躍,但由於躍得太過匆忙,幾乎是摔出去的。趁著此時,我用通靈納玉戒施法將“雪飲狂刀”縮小了一些比例,以便可以揮灑自如。
然而,我沒有給左子穆任何喘氣的機會,隨即施展出《傲寒六訣》第一訣——驚寒一瞥,給左子穆當頭直接了當的一刀。左子穆剛爬起來,還沒有站穩,卻見當頭又來一刀刀影,又急向旁邊一跌,身子也滑了出去。然後左子穆逃到哪,我揮出的刀影便跟到哪。左子穆幾乎是被我追著壓著打砍,一點喘氣的機會也沒有,更彆說還擊了。直到左子穆被我逼到無路可退時,我再次給他直截了當的一刀,同時身形一閃,閃到左子穆跟前。
左子穆實在是逃不動了,見我的刀影又襲來,下意識地用青峰劍抵擋。可我的“雪飲狂刀”不是小說或是漫畫中的那個刀,而是用千年寒玄鐵和女媧補天之物中的“白露”鑄成,極寒無比,削鐵如泥,區區一把青峰劍根本抵擋不了。
隻聽“砰”的一聲,青峰劍被削了兩節,左子穆也無力地坐在地上。他不敢相信,他本想給我們一個教訓,卻不想不但沒有教訓成功,甚至可以說連碰都沒碰到我們,竟當著眾弟子的麵被我一個小丫頭打得毫無招架之力,更何況他還看出我並未使出全力,當真是麵子全部都丟儘了。
辛雙清雖與左子穆為“無量劍”的兩宗,但畢竟所屬同門,眼見自己的師兄被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想上前幫忙,卻又不知道從何幫起。心想:這丫頭年紀雖小,但一身功夫竟如此超凡,而且完全看不出她師承何派。再者,若是讓她自己和師兄對峙,她也沒多少把握能勝得了師兄,可眼前這小丫頭卻能輕而易舉得戰勝師兄,可見她武藝非同尋常。即使自己和師兄連手,也未必是她的對手,可她又不能棄師兄於不顧。眼見我迎著左子穆頭頂又是一刀砍下,心中一驚,顧不得自身安危,縱身躍到左子穆的身旁,將左子穆一把推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左子穆和我的刀之間,準備為自己的師兄擋下這一刀,隻聽辛雙清道:“不知姑娘如此武藝,是我派失禮,辛某在此代眾位向姑娘請罪。”
我及時收住內力,刀鋒停在辛雙清頭頂,嚇得辛雙清緊緊地閉著眼睛,看來還是怕死的,我嘴角閃過一絲輕蔑的微笑。我瞥了辛雙清一眼,略過她看向她身後的左子穆。事是他挑起的,自然要他發話才行。辛雙清透過我的眼神,轉頭望向左子穆輕喚了聲“師兄……”。
左子穆雖內心很氣憤,但又能奈何?自己不但連人家的一個毫毛都碰不到,反而被人家打得那麼狼狽。他也是習武之人,自然看得出我並沒有用全力,隻是些虛招而已。想罷,舉起雙手抱拳表示歉意。
我看了左子穆一會兒,才收起“雪飲狂刀”放回通靈納玉戒中,轉身走到段譽的身邊,停下腳步,再次轉身冷冷地道:“難道你們認為區區一句失禮就能蒙混過去嗎?那你們讓我大理皇家的顏麵何存?讓我大理國又如何在天下立足?”說罷,突得轉身冷眼掃過在場的無量劍派所有人。
大理皇家?大理國?無量劍派的眾人聞言都麵麵相視,皆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不明白今日之事跟大理皇家和大理國有何聯係?許久,辛雙清拱手道:“請恕我等愚昧,不知姑娘此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