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水晶吊燈灑下明亮的光線,照在每一個角落。
許至君、司念和簡婉在沙發上落座,司念的手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緊緊抓著許至君的手,一刻也舍不得鬆開。
她微微側身,直勾勾地盯著許至君的側臉,目光中滿是探尋與眷戀。
司念的腦海裡像是有一團亂麻,各種念頭在其中翻湧。
她暗自思忖,眼前的許至君,麵容與許明昭彆無二致,可那熟悉的氣質和眼神,分明就是她日思夜想的愛人。
她滿心狐疑,這人的臉怎麼會變得和許明昭一模一樣呢?
她仔細打量著,皮膚的紋理、五官的輪廓,自然得沒有一絲破綻,怎麼看都不像是整容的結果。
但如果不是整容,那他究竟是用了什麼法子?
司念越想越覺得困惑,可內心深處又有個聲音告訴自己,隻要他是許至君,哪怕頂著許明昭的臉又有何妨?
她這般直白的目光,像一束熾熱的光,讓許至君都有些不自在,微微動了動身子。
但他同樣舍不得放開司念的手,他們分彆的這幾個月,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他深知司念獨自麵對了多少艱難險阻,受了多少委屈,心疼與愧疚在心底交織。
甚至他都沒有辦法承認自己的身份,這對她來說有多難受。
許至君強壓下心中的柔情,目光陡然變得冷漠如霜,直直地射向坐在對麵的雲飛揚。
他微微坐直身子,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峻的氣場,冷冷開口“你把司念和簡婉帶到這裡,到底想乾什麼?最好彆跟我耍花樣。”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這安靜的客廳裡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雲飛揚臉上依舊掛著招牌式的笑容,像麵具一般虛假,他微微攤開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許總,你可彆誤會,我怎麼會為難你們呢?我隻是真心實意地想和你合作罷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歪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像一隻暗藏心機的狐狸。
“合作?”許至君冷哼一聲,眼中滿是嘲諷,“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之前的所作所為,可不像有誠意合作的樣子。”
要是真心想要合作,他根本不可能把司念和簡婉抓過來,就為了威脅他。
許至君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像鋒利的刀刃,仿佛要將雲飛揚的偽裝一一剝開,看穿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司念在一旁聽著,心中滿是警惕,她也緊緊盯著雲飛揚,握緊許至君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她幾乎可以肯定,雲飛揚一定不懷好意。
誰家合作,是抓來親人利用威脅來達到目的的?
何況雲飛揚之前可是跟許至君是死對頭。
雖然司念不清楚,許至君到底在做什麼事情,但一定十分的危險,否則他不可能一點都不和她透露。
當初他出了事,到底是怎麼平安無事的,司念心中有無數的疑惑想要詢問,但現在實在不是個合適的時機。
但他隻要回來,就好了。
簡婉坐在一旁,神色緊張,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眼神在許至君、司念和雲飛揚之間來回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