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的眼神瞬間變得狂亂,緊接著卻迅速恢複冷靜,口中冰冷的回應:“你才是假的!你怎麼可能懷上許至君的孩子?你以為你能真正替代我嗎?”
她的聲音雖然充滿憤怒,但眼中的傷痛卻更深,像是最後一根壓倒駱駝的稻草。
戈雨蓮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冽的憤怒:“你敢懷疑我?醫生都已經確認了,我懷孕一個多月了!許至君現在愛的人是我,根本不是你!”
她的話仿佛一把鋒利的刀,毫不留情地在司念的心上劃過。
司念的心一陣劇痛,所有的憤怒和悲傷交織成無儘的情緒,她的臉色驟然蒼白。
她明白,自己再也沒有機會挽回什麼。
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不論是許至君,還是這個孩子,似乎都在戈雨蓮的算計之中。
而她,隻是一個無法挽回的旁觀者。
她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內心的湧動,轉頭對著許至君,聲音如冰:“既然你愛的是她,那我也不想再留在這裡。”
她的話語冰冷無情,似乎是從心底抽離出來的最後一絲力量。
她幾乎是用儘所有力氣,狠狠甩在了許至君的臉上,那一巴掌帶著劇烈的痛感。
許至君的表情一滯,他愣在原地,臉上的震驚和錯愕讓司念的心更痛了。
那一瞬間,她看到了他眼底的痛,但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會是他眼中的那個唯一。
趁著他失神的瞬間,司念迅速把小紙條塞進了他衣服的口袋裡,動作迅速而巧妙,確保沒有被戈雨蓮看到。
她用斷斷續續、沙啞的聲音低聲說:“我不要你了,許至君,我們分手!你永遠不會理解我。”
她的聲音如同破碎的玻璃,脆弱而帶著不舍,但她知道,她已經無法回頭。
司念轉身離開,眼淚如泉湧般滾落下來,但她沒有回頭。
戈雨蓮站在原地,冷冷看著司念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
她慢慢走向許至君,眼底的得意愈加明顯:“你看,她已經徹底放棄了你。現在,你該明白,真正值得你珍惜的,到底是誰。”
她的語氣帶著一種壓倒性的勝利感,仿佛一切已經在她的掌控之中。
許至君的內心一片混亂,他的視線定格在司念離去的背影上,心中隱隱有一種不舍和悔意,這一切似乎已經無關緊要。
戈雨蓮的聲音再次響起,猶如催命符:“你彆再糾結了,許至君。她已經走了,放下吧。”
然而許至君並沒有回應,她的話語在他的心中不斷回蕩,痛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焦慮和空虛,像是突然失去了方向。
此時戈雨蓮已經開始命令傭人去跟蹤司念,確保她離開戈家,而不會在途中出事。
她淡淡地說道:“去送她一程,確保她沒事。戈家不容許出現任何不安全的狀況。”
她的眼中帶著一絲冷笑,許至君最終會明白,誰才是真正值得他珍惜的人。
然而,許至君依然靜靜地看著窗外,眼眸失神。
戈雨蓮看到許至君失神的樣子,心頭湧上一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