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二哥好像被打了,吊在半空中晃悠呢!!”許樂鬆一邊拽著李獲悅,一邊在內城穿梭,直直朝著聖禦街前去。
老二被綁走的路上是用了道具的,專業的探子都跟丟了,怎麼就被她找到了?
李獲悅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時刻感受著自己匕首的位置,沒有掙紮地跟著許樂鬆快步奔跑在聖禦街的幾條小巷裡。
不過很快,許樂鬆的嫌疑就變輕了。
“快,跟上啊,想偷偷進涼王府就隻能從這兒走了!”許樂鬆趴在地上,壓低聲音招呼著李獲悅。
涼王府之前李獲悅來過一次,知道內府結構和大致尋衛範圍,沉默了一瞬,認為沒必要這樣委屈。
“你……你不是會輕功嗎?要不爬牆吧,稍微…體麵一些。”李獲悅提議著。
許樂鬆埋怨地瞪了一眼李獲悅,恨鐵不成鋼地說著:“這不是得帶著你麼?你又不會趴牆,那可是個體力活,不是光能跳上去就成事兒了!”
“沒事兒,你帶我上去吧,我能堅持住。”李獲悅又說。
許樂鬆還不太雅觀地跪趴在洞口前,微微低頭思考著,似乎是在衡量李獲悅建議的可行性。
還沒等她考慮清楚,突然地破空聲從院內傳來。
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必然是有人用力使用某種細長之物在空中快速揮舞。
緊接著,便是皮肉綻開的聲響,夾雜著布帛的破裂聲,在這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李獲悅一把將許樂鬆薅起來,“快!”
許樂鬆還在糾結中,被李獲悅猛地揪起來,再配合上著急的命令式口吻,不知道怎麼回事,稀裡糊塗地就順著李獲悅的安排行動著。
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按照李獲悅提供的位置,帶著李獲悅跳上了牆頭。
事已至此,也不好在說什麼,隻能用眼神示意李獲悅自己抓緊點,彆掉下去了。
李獲悅點點頭,要不是有許樂鬆在,她早就自己跳上來了,用不著費勁演這麼一出。
兩人的位置是李獲悅選的,離後院門很近,正好可以將院內的場景全部囊括眼中。
院裡放著一個殘缺的青銅鼎,應該是上次差點連門都沒有進的那個。
鼎的下方燒著一堆柴火,而上方吊著一個人。
從李獲悅的這個方向,隻能看見個背影。
她微微睜大雙眼,試圖將那個人再看清楚一點,旋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這許樂鬆到底是從哪個方位看到老二被吊起來的?
要能看清正臉,隻能是從主看台方向。
可這後院設計得像是一個圍觀鬥獸場一般,要是許樂鬆並不是以正常身份出現在主看台方向,一定會被發現。
她能溜出來“通風報信”,那隻能是……她剛才是以不會被懷疑的身份在後院看到老二的。
李獲悅又摸上了匕首。
她微微睜大雙眼,試圖將那個人再看清楚一點,旋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這許樂鬆到底是從哪個方位看到老二被吊起來的?
要能看清正臉,隻能是從主看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