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鬆埋怨地瞪了一眼李獲悅,恨鐵不成鋼地說著:“這不是得帶著你麼?你又不會趴牆,那可是個體力活,不是光能跳上去就成事兒了!”
“沒事兒,你帶我上去吧,我能堅持住。”李獲悅又說。
許樂鬆還不太雅觀地跪趴在洞口前,微微低頭思考著,似乎是在衡量李獲悅建議的可行性。
還沒等她考慮清楚,突然地破空聲從院內傳來。
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必然是有人用力使用某種細長之物在空中快速揮舞。
緊接著,便是皮肉綻開的聲響,夾雜著布帛的破裂聲,在這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李獲悅一把將許樂鬆薅起來,“快!”
許樂鬆還在糾結中,被李獲悅猛地揪起來,再配合上著急的命令式口吻,不知道怎麼回事,稀裡糊塗地就順著李獲悅的安排行動著。
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按照李獲悅提供的位置,帶著李獲悅跳上了牆頭。
事已至此,也不好在說什麼,隻能用眼神示意李獲悅自己抓緊點,彆掉下去了。
李獲悅點點頭,要不是有許樂鬆在,她早就自己跳上來了,用不著費勁演這麼一出。
兩人的位置是李獲悅選的,離後院門很近,正好可以將院內的場景全部囊括眼中。
院裡放著一個殘缺的青銅鼎,應該是上次差點連門都沒有進的那個。
鼎的下方燒著一堆柴火,而上方吊著一個人。
從李獲悅的這個方向,隻能看見個背影。
她微微睜大雙眼,試圖將那個人再看清楚一點,旋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這許樂鬆到底是從哪個方位看到老二被吊起來的?
要能看清正臉,隻能是從主看台方向。
可這後院設計得像是一個圍觀鬥獸場一般,要是許樂鬆並不是以正常身份出現在主看台方向,一定會被發現。
她能溜出來“通風報信”,那隻能是……她剛才是以不會被懷疑的身份在後院看到老二的。
李獲悅又摸上了匕首。
她微微睜大雙眼,試圖將那個人再看清楚一點,旋即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這許樂鬆到底是從哪個方位看到老二被吊起來的?
要能看清正臉,隻能是從主看台方向。
可這後院設計得像是一個圍觀鬥獸場一般,要是許樂鬆並不是以正常身份出現在主看台方向,一定會被發現。
許樂鬆還想說點什麼,主看台一直坐著的人開口發話了:“李夢金,這般固執做什麼?你是個優秀的商人,應該很懂得審時度勢才對。”
李獲悅聽過這個聲音,是涼王。
被吊著的人還是不說話,即使再被打了一鞭子,還是一聲不吭,仿佛已經死去一般。
既然知道老二是商人,那拿出等價的條件進行交換就行了,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將他吊起來鞭笞來推進妥協?
一瞬間,李獲悅產生了一種很強烈的荒誕感,所有的一切,像是在看戲一般。
節奏又強又快的戲,在不斷上演,趕時間一樣簇擁著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