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舟4月7日的時候僅僅隻是有些打噴嚏,到了8日,明明什麼都沒做,可身體被掏空了的感覺撲麵而來。
頭昏腦漲,渾身乏力。
許青舟估摸著不對勁兒,拿體溫計一量,37.8℃。
晚上8點。
宋瑤請了假,今天就呆在家裡照顧許青舟,此時正翻看新項目的資料。
聽到腳步聲,抬頭,就瞧見許青舟裹著毛毯出來,“你不是睡覺嗎?”
“睡不著。”
許青舟搖頭,往沙發上一躺,因為擔心把病傳給宋校花,他搬到次臥去住了,“我都開始鍛煉身體了,現在也挺強壯,居然會感冒。“
“你對'強壯'兩個字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我現在是病人,需要的是安慰。”
許青舟提醒。
“是,你最厲害了。”
宋瑤敷衍。
許青舟表情悲傷,說:“你好冷漠,男朋友生病了,你不該做點什麼嗎?比如聊聊天,講講故事,穿個白絲”
“我可以把你打暈,這樣你就不會說胡話了。”
宋瑤發現,裡邊混入了某些奇怪的東西。
和宋瑤說了半天話,許青舟終於有了睡意,打著哈哈起身,準備進屋睡覺,但在臥室門口,他的腳步一頓,轉身,麵色肅穆,“差點忘記了。”
宋瑤望著他。
許青舟緩緩說:“你,半夜不許偷偷鑽我床上,我現在需要靜養,不能咳,反正就是得養精蓄銳。”
“.”
誰稀罕鑽你被窩啊。
宋瑤怒瞪著許青舟,忍不住捏了捏拳頭。
這家夥就喜歡倒打一耙。
明明他自己才是大色狼,偏偏搞得她有多饞他身體一樣。
她深吸了口氣,還是忍住了,心想他是病號,不能動手。
“睡覺了。”逗了逗宋瑤,許青舟直接開溜,啪地關上門。
客臥。
許青舟躺在床上,依舊睜著眼,突然來睡客臥,還真有點不習慣。
發燒的感覺的確不好受,渾身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睡覺睡覺,爭取早點搬回主臥。
許青舟心中這樣想著,意識很快陷入混沌,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就迷迷糊糊地發現似乎有人在摸自己。
許青舟睜眼,就瞧見一個好看剪影站在窗前,他無奈地說:“你這樣,我會懷疑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不好企圖。”
“你以為我是你?”
宋瑤嘟囔著,又摸了摸許青舟的額頭,把溫熱的體溫計塞到許青舟懷裡,“我想看看你退燒沒有。”
“比睡覺前好很多。”許青舟知道宋瑤擔心自己。
黑暗中,宋瑤縮回手,但窸窸窣窣地鑽進被窩。
“感冒會傳染。”
“我抵抗力強。”
說話的時候,宋瑤已經鑽到許青舟懷裡,摸了摸他的額頭,再和自己對比下,差彆不是很大。
“我們是去年四月份搬進來的吧,都一年了。”許青舟抱著軟軟的身體,突然有種時光荏苒的感覺。
“嗯,那時候你就已經開始想騙我了。”
宋瑤想到許青舟的那些幼稚而愚蠢騙局,不由得揚了揚嘴角,被自己喜歡的人惦記,其實也挺開心的。
“某個人就過分了,享受的是你,說騙的也是你,嘶~我是病人。”
10分鐘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