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王郎中一大早的就趕到了無名軒。
他為沈錦殊號了脈,眉頭微蹩。
左飛飛見他神色有異,反問:“怎麼樣?”
“藥吃了麼?”王郎中問。
左飛飛看了眼小順子。
小順子立馬上前回道:“昨晚就吃了,今早也吃了。”
“嘶……這就奇怪了。”
王郎中吸了一口氣疑惑道。
說完,他拿出銀針,在火上燒了一下後,拿起沈錦殊的手,紮了進去。
血是鮮紅的,並沒有異端。
而銀針的顏色,也沒有變化。
小安子和小順子兩人相互交換了下眼神,一臉的擔憂。
王郎中拔出銀針,又是輕歎了一口氣:
“奇怪,並沒有中毒的跡象呀?”
“沒有中毒,沒有生病,那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左飛飛問。
小安子又看了眼小順子,然後咬著唇,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媽媽,昨日姑娘沐浴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然後……然後就沒再醒過來……”
左飛飛神情一變:“什麼?你怎麼能讓她在沐浴的時候時候睡著了,你不在麼??”
“媽媽息怒,昨日奴婢伺候姑娘沐浴後,就為她按摩。剛一會的功夫,姑娘就說頭暈,讓我出去,說自己靜一靜,然後奴婢一忙,就忘記了。再回來的時候,姑娘已經昏睡過去了。”
小安子把頭埋得很低,一五一十的道。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說!”左飛飛怒。
居然是沐浴的時候暈倒的,為什麼現在才說?
“媽媽息怒。”
小順子也跪了下來:“是奴婢讓她先不說的。”
左飛飛臉色更難看了,然而她隻是點了點頭,低聲道:
“沐浴的水還在麼?”
“在在在,奴婢們還沒來得及去處理。”小安子趕緊道。
“王郎中,麻煩您移駕去看下如何?”左飛飛問。
王郎中點了點頭,於是就和左飛飛等人去了浴室。
王郎中用手撩了下水,嗅了嗅,沒有察覺出什麼異端。
然後又把銀針拿出來試探了下,依舊沒有異端。
他搖搖頭道:“沒有毒。”
左飛飛上前一步道:“需不需要看一下藥浴的藥渣?”
王郎中搖了搖頭:
“這藥浴裡的成分,都是些滋養的藥物熬製,對人體並沒有害處,而且也沒有相衝的藥物。雖然是特質的,但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那姑娘是怎麼了?”小安子反問。心底忽地浮現出自己昨天聞到的香味,但隨即又壓了下去,畢竟那味道她也聞到了,而自己並沒有任何不適。
左飛飛掃了小安子一眼,小安子趕緊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