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這些詞彙就是一個被人嬌寵的詞彙,為什麼會給她這樣的感覺。
南笙覺得有些頭疼。
腦海裡的畫麵越來越多,但是卻怎麼都衝不破閘口。
南笙無法窺視到其中。
“南笙?”陸時宴低頭看向南笙,“還是紅豆珍珠,珍珠雙倍嗎?”
“噢,好。”南笙應聲。
她想,大概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吧,畢竟自己的喜好,陸時宴比誰都清楚。
陸時宴給南笙買了奶茶,這才牽著南笙的手朝著車子走去。
兩人驅車回了彆墅。
同一時間,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
從海城飛往紐約的航班準時降落在機場,徐安晚走的通道,第一時間離開海關。
“大小姐。”徐安晚的助理迎麵而來,是在等著徐安晚。
徐安晚嗯了聲:“有消息嗎?”
“我們買通了公寓的傭人,拍了照片,住在公寓裡的人確確實實是南笙。”助理的把照片遞給徐安晚。
照片裡的南笙很慵懶,穿著白色寬鬆的線衣的,就這麼蜷縮在沙發上,低頭看著ad。
這個角度的南笙看起來溫柔又甜美,任何男人都會喜歡這樣的南笙。
畢竟沒有男人會不喜歡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
何況,南笙是把又純又欲發揮到了淋漓儘致的地步。
徐安晚身為海城第一名媛,幾乎沒有任何對手。
可是在南笙麵前,徐安晚卻覺得緊張。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一種被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硬生生比下去的感覺。
加上現在徐安晚懷孕,和平日光彩照人的模樣有極大的差彆,在南笙麵前,更是黯淡無光了。
沉了沉,徐安晚倒是冷靜,伸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怕什麼,她有王牌在手裡。
何況,南笙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她要讓南笙消失易如反掌。
難道陸時宴還真的能和自己作對嗎?
在這樣的想法裡,徐安晚也漸漸冷靜下來。
“大小姐,您現在……”助理是詢問徐安晚的意思。
“先去酒店。”徐安晚說的直接。
助理也沒多問,很快就交代司機把車開到酒店。
徐安晚有自己的想法。
她在這個人吃人的圈子裡麵,太清楚光明正大上門找麻煩,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那隻會把陸時宴推的越來越遠。
她必須借刀殺人,才可以讓南笙無聲無息的離開,還讓陸時宴沒有反擊的餘地。
“陸總平日都是什麼時候回到彆墅?”徐安晚忽然問著助理。
助理想了想:“一日三餐的時候,肯定都在,晚上也都在。”
徐安晚冷笑一聲,這不就是為了陪著南笙那個小賤蹄子嗎?
她和陸時宴多年,陸時宴從來沒袒護過自己,就連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也是她用儘手段才得到的。
但在表麵,徐安晚並沒顯山露水。
很快,車子停靠在酒店。
徐安晚在吃過晚餐後,倒是很快就睡著了,懷孕加上長途飛行的關係,她不可能不累。
而徐安晚抵達紐約,卻沒有人知道,無聲無息。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