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件事她還要栽贓嫁禍到徐安晚的身上,這樣才會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但這樣的心思,南笙也藏的很好。
綠茶和白蓮花不是隻有徐安晚才會,她也會。
“不要胡思亂想,我會處理好,不會讓你受一絲一毫的委屈。”陸時宴低聲和南笙保證。
“好。”南笙點頭。
而後陸時宴才打開車門下車,南笙局促的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沒說話,很淡定的把自己的手放到南笙的麵前。
南笙微微咬唇,而後就搖搖頭拒絕了。
陸時宴擰眉的,南笙已經從容下了車,而後她看向了這人。
“我怕你為難。”南笙說的安靜。
南笙太了解陸時宴。
這人要的是絕對的臣服,而非是反抗。
你順水推舟按照陸時宴的意思來,陸時宴反而會心疼,會站在你這邊。
就好比現在。
但南笙卻又自己的心思的,這兩日和徐安晚共處一室,南笙也沒打算就這麼過。
“不會。”陸時宴的聲音沉了幾分,“她不敢。”
說的是徐安晚。
南笙不動聲色,纖細的手指微微躊躇,但下一瞬就被陸時宴牽住了手。
南笙被帶下車,兩人朝著彆墅走去。
在走到彆墅門口的時候,南笙的眼神落在兩人相牽的手上,她在想,走到哪裡,這人會鬆開的。
最起碼南笙不會天真的認為,現在的陸時宴會因為自己和徐安晚翻臉。
畢竟他們才是利益共同體。
但是南笙不動聲色,兩人越是朝著彆墅走去,南笙就越是可以覺察到一道冷冽的眸光是衝著自己來。
徐安晚就站在落地窗邊看著,眼底對南笙的不滿和恨意也越來越明顯。
隻是下一瞬,徐安晚就把自己的情緒藏好,挺著肚子,朝著彆墅的門口走去。
嗬,她怎麼會讓南笙爬到自己的頭上?
做夢。
彆墅內,暗潮湧動,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
同一時間。
宋驍一路狂奔,追著前麵的保姆車。
南笙在那輛車裡,宋驍看的真切,縱然就那一個瞬間,他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認出南笙。
那是根植在自己血液裡的姑娘,他怎麼會忘記。
“南笙!”宋驍在低吼。
周圍嘈雜的人群,穿梭的車輛,都覆蓋了宋驍的聲音。
不少人奇怪的看著宋驍,但沒人過問。
“宋驍!”薑悅氣喘籲籲的跟在宋驍的身後。
宋驍的速度太快,薑悅跟不上。
越是著急,越是容易出事。
薑悅已經在喘氣了,那種呼吸不順暢的感覺變得明顯。
這段時間,薑悅進進出出都在醫院,其實一直沒好透。
在這樣的劇烈運動下,薑悅有些頭暈,完全沒注意到腳下的台階,這下,薑悅狠狠地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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