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話是說給誰聽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徐安晚的臉色微變,隻是在表麵依舊不動聲色。
陸時宴也好似沒理會徐安晚的意思,始終看著南笙:“上去休息,乖。”
“噢——”南笙乖巧點頭。
陸時宴倒是沒說什麼,手搭在南笙的腰肢上,好似要陪著南笙上樓。
這樣的舉動無疑就是在狠狠打臉徐安晚。
是一點都沒把徐安晚放在眼底的意思,也是在懲罰徐安晚的擅自做主。
徐安晚修剪漂亮的指甲狠狠的掐入了肉裡,卻渾然不知道疼。
她眼底多了一絲的陰鷙,她怎麼會允許陸時宴和南笙在一起。
還是在自己的眼皮下。
在南笙轉身的瞬間,她看見了徐安晚撫著自己的肚子,看起來格外不舒服。
南笙看向了徐安晚:“徐小姐,你很難受嗎?”
這個稱呼,也讓徐安晚格外不痛快。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徐安晚看著南笙的時候,甚至有了一絲意外。
南笙的眼神好似在挑釁自己。
南笙是想起什麼了嗎?
徐安晚有瞬間的慌亂,但很快她就鎮定下來。
陸時宴的眼神也看了過來,落在徐安晚的肚子上,徐安晚的臉色有些蒼白。
而徐安晚很清楚的知道,她必須分開陸時宴和南笙。
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就是王牌,這是陸家想要的,也因為這個孩子,她可以站穩腳跟。
陸時宴不可能不管自己,所以南笙拿什麼和自己爭?
嗬,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姑娘,是誰給她的勇氣?
徐安晚把自己的殺戮藏的很好,軟著聲音,好似格外不舒服:“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大概是這幾天太折騰了。時宴,你陪我上去躺一躺好不好?”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的,很好聽。
看著陸時宴的眼神,氤氳著霧氣,委屈又難受的模樣的。
陸時宴擰眉看著徐安晚,並沒馬上有所反應。
確實,這段商業聯姻要靠這個孩子來維係,徐家和陸家密不可分,陸時宴不可能視而不見。
但被徐安晚這麼掐著,陸時宴不可能痛快。
倒是南笙很乖巧的站著,全程都沒說話。
好似麵對這樣的情況,南笙也沒放在心上。
陸時宴的眼神落在南笙的身上,南笙眨眨眼:“好像徐小姐很不舒服的樣子。”
徐安晚咬唇,是真的怕陸時宴不給自己麵子。
兩人在拉鋸。
陸時宴一時半會有些猜不透南笙的想法,不爭不搶的。
好似回到了之前,南笙在躲著自己,一個勁的撮合自己和徐安晚。
所以,南笙是想起什麼嗎?
但很快,陸時宴否認了,因為他每天是看著南笙吃藥。
隻要暗示吃藥,南笙不可能想起以前的任何事情。
“嗯。”陸時宴淡淡的應了聲,“你先上去。”
南笙噢了聲,但是並沒點頭,就這麼在原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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