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倒是沒對南笙做什麼,就隻是安靜的看著南笙,低頭在一旁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南笙聽見鍵盤敲打的聲音,最終倒是真的沉沉入睡。
一直到南笙睡著,陸時宴才起身,低頭在南笙的額頭上親了親,從容離開。
在這個小插曲後,徐安晚就離開紐約回了海城。
南笙沒過問,彆墅內也恢複了往常的平靜。
陸時宴帶南笙去了醫院,是做腦部檢查,南笙也沒拒絕。
在南笙看來,隻要自己不要露餡,是查不出任何事情。
所以南笙倒是淡定。
但在陸時宴帶著南笙上車的時候,這人看著南笙的眼神,反倒是讓南笙心跳加速了。
有點緊張。
像是自己的心思,要被陸時宴看穿。
南笙沒說話,安靜的坐著,任憑車子朝著醫院開去。
……
宋驍接到賀沉電話可以去監獄,已經是事發兩天後了。
他禮貌道謝,掛了電話後第一時間就開車去了監獄。
賀沉安排好了,所以宋驍抵達的時候,就有人在等著,快速的把他帶到了嫌疑人麵前。
在宋驍推門而入的時候,嫌疑人嚇得瑟瑟發抖,整個人都有些神誌不清的蜷縮在一旁。
宋驍不傻,知道已經有人動過手了,對方是在折磨這些嫌疑人。
有時候不是死亡最可怕,而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若這件事真的牽連到南笙,那麼這個動手的人就是陸時宴。
陸時宴的殘忍,宋驍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要,不要過來……”嫌疑人恐懼的看著宋驍。
宋驍沒理會,仍舊一步步的朝著他走去,一直到在嫌疑人麵前站定。
宋驍居高臨下的看著,甚至都不需要主動開口。
嫌疑人就已經脫口而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拿錢辦事,真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辦什麼事?”宋驍沉沉問著。
“開車把那個女人給撞死。”對方說的很清晰,但是又很快變得含糊不清,“我可以用精神病的名義出來。”
宋驍半蹲下來,就這麼看著嫌疑人:“什麼女人!”
“一個很白很漂亮的亞洲人……”嫌疑人想了想,把南笙的樣子給形容了一下。
南笙辨識度太高了。
三言兩語,宋驍就知道,對方形容的是南笙。
所以宋驍肯定自己的猜測沒錯。
薑悅更早就看見南笙了,確定南笙沒死。
而薑悅對南笙一直都恨之入骨,薑家的破敗,薑悅是怪罪在南笙的身上。
還有自己和南笙的恩怨糾纏。
隻有在他們知道南笙過世的消息時候,宋驍都可以明顯的覺察到薑悅鬆口氣。
那段時間,大概是薑悅最為平靜的時候。
大抵是薑悅知道了南笙還活著,薑悅的情緒就瞬間被繃到了極限。
宋驍很安靜。
嫌疑人不斷的搖頭:“彆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對方給的是現金,查不到任何事情的。”
話音落下,嫌疑人以為宋驍就會放過自己。
結果,宋驍的拳頭快準狠的打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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