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全程,南笙都很配合,一直在微笑。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不會多問。
南笙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和宋驍爭辯,那是自我毀滅。
但是這也不意味著南笙對薑悅做的事情不芥蒂。
而薑悅離開的這段時間,南笙是真的再沒看見薑悅。
甚至薑悅都沒有主動和宋驍聯係過。
按照南笙對薑悅的了解,薑悅應該是在欲擒故縱,是借此讓宋驍愧疚和擔心。
但現在,薑悅好似完全放手了,南笙就一下子摸不透薑悅的想法了。
可是對薑悅的那種不安生,南笙一直都在。
說不上為什麼,總覺得薑悅並非這麼簡單。
就在這個時候,南笙的眼睛忽然瞪大,瞳孔收縮,定定的看著前方。
因為南笙看見陸時宴的車子,在紐約的那輛車。
南笙記得車牌,她都是坐這輛車。
所以,陸時宴還在紐約嗎?
南笙低斂下眉眼,倒是安安靜靜,距離陸時宴出事,其實也過去一個月多快兩個月的時間了。
這期間,南笙惶恐不安過。
她認為陸家的人不會放過自己,最起碼陸展明不會就這麼算了。
結果,陸家那邊安安靜靜,是真的再沒找過南笙的任何麻煩。
就好似在那一天後,南笙和陸家徹底斷絕了所有的往來。
不僅是陸家,就連徐家那邊都安靜了下來。
徹徹底底的從南笙的世界裡麵消失不見了。
現在冷不丁看見陸家的車子,讓南笙毛骨悚然的感覺也變得明顯。
但在表麵,南笙卻依舊很鎮定,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陸家的車子也就隻是從南笙麵前開過,完全沒停下來的意思。
南笙這才鬆口氣。
而車內——
陸時宴的眼神透過車窗,就這麼看向了南笙。
就算是在人群裡,陸時宴依舊可以一眼看見南笙。
“南小姐今晚是和宋驍一起參加同學聚會。”徐誠安靜開口。
陸時宴很寡淡的看了一眼徐誠:“我讓你說話了嗎?”
徐誠很快就閉嘴了。
車子也沒停留下來的意思,直接就從南笙的身邊開了過去。
陸時宴的眼神這才從南笙的身上收了回來。
“您這一次是回來複查的,不能在紐約多停留,老太爺還在等著您回去。”徐誠提醒陸時宴,“另外,太太那邊這兩個月胎兒不太穩定,導致太太的情緒也不穩定,您若是沒回去,我怕徐家那邊找麻煩。”
總而言之,徐誠不能讓陸時宴留下來。
徐誠也知道,這段時間來,陸時宴並非表麵那麼漠不關心南笙。
撒出去的人,還是會定期給陸時宴彙報南笙的情況。
但事實也和陸時宴想的有些不同。
南笙就蜷縮在這個出租房內,一點意見都沒有。
上課,買菜,生活極其單一。
穿的,用的,都是最普通的品牌。
和在陸家的生活比起來,是雲和泥的區彆。
由奢入儉難,但是這一點在南笙的身上感覺不出來的,和他們想的也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