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南笙和宋驍的這段時間,陸時宴眼皮動了動,宋驍做過什麼,他就會百倍的讓宋驍償還。
南笙不乖,他會徹底折斷南笙的羽翼,讓她變成自己的金絲雀,再也無法動彈。
隻留給他一個人獨享。
甚至這樣的心思,陸時宴都不藏著,在臉上表露無遺。
一直到陸時宴的車子回到酒店。
陸時宴下車的時候,看向徐誠:“給陳教授電話,過去問他開藥,然後把這個藥送到南笙那。”
陸時宴寫了一個藥名遞給徐誠。
徐誠看了一眼就知道了,南笙平日跳舞容易受傷,所以這個藥膏是特製的,都要從國外買回來。
在普通藥房是買不到的。
而這個藥對南笙最有用。
所以陸時宴才要他專程給南笙送過去。
徐誠知道,這大抵還是放不下南笙。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處理。”徐誠應聲。
陸時宴下了車,淡定的朝著酒店走去,徐誠低聲吩咐司機,去了陳教授那。
陸時宴回到房間的時候,徐安晚站起身,迎麵而來:“時宴,你回來了。”
徐安晚的肚子已經明顯了,她的眼神看著陸時宴的時候是擔心:“你出去太久了,我有點擔心,醫生說你要多休息,原本這一趟你就不應該來……”
“好了。”陸時宴打斷了徐安晚的話。
徐安晚被動的站在陸時宴的邊上:“對不起……你生氣了嗎?”
“沒有,你早點休息。”陸時宴淡漠開口。
徐安晚的手很自然的纏住陸時宴,然後主動給陸時宴解開領帶。
但那一雙漂亮的眼睛依舊看著陸時宴。
“時宴,你去休息,工作做不完的,何況,明天我們要回海城了。”徐安晚小心翼翼的提醒陸時宴。
陸時宴本來就不需要出現在紐約,但是他卻堅持要來。
徐安晚認為是因為南笙在紐約的關係。
所以徐安晚冒著自己現在不穩定的風險,也匆匆跟到了紐約,生怕陸時宴留在這裡。
也生怕陸時宴和南笙再發生什麼。
她的眼神看著陸時宴,卻帶著一絲絲的焦灼。
陸時宴低頭看向徐安晚,徐安晚被陸時宴看著更是有些頭皮發麻。
“安晚,你怕什麼?”陸時宴不鹹不淡的問著徐安晚。
徐安晚咬唇,聲音都支支吾吾:“時宴,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隻是擔心你,畢竟你才手術沒多久,醫生都要你……”
“夠了,去休息吧。”陸時宴卻不想和徐安晚繼續多言。
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直接轉身朝著書房走去,徐安晚被留在原地。
她眼底的不甘心和恨意,變得越來越明顯。
但徐安晚也不敢跟上去,最終就隻能被動的朝著主臥室的方向走去。
徐安晚進入主臥室的時候,她的手機振動,她低頭看向來電,臉色微微變了變。
但是很快,徐安晚還是快速接了起來,對方的聲音冰冷傳來:“安晚,你在紐約?”
徐安晚沒敢應聲。
“我明天要見你。”對方是命令的口吻。
話音落下,甚至都沒給徐安晚回答的機會,就直接掛斷了。
徐安晚看著掛斷的電話,整個人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