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基通過徐安晚來找陸時宴,倒是也合情合理。
畢竟徐安晚是陸家的媳婦,不好拒絕陸兆基。
而不能滿足陸兆基,陸兆基自然就會震怒。
南笙聽著徐安晚的話,也一樣找不出任何弊端。
但是南笙還是覺得不對勁。
之前那種畫麵的衝擊,給南笙的記憶太深刻了。
大抵自己是這麼曖昧不清走過來的,所以看的更清楚。
南笙想看陸時宴的表情,隻是這個角度已經看不見了。
陸時宴沒說什麼:“過去看看。”
“好。”徐安晚點頭。
而徐安晚牽著陸時宴的手一直沒鬆開過,兩人是朝著陸兆基的位置走去的。
車門也幾乎是在瞬間關上。
但徐安晚鬼差神使的在車門關上的瞬間,看了過去。
然後徐安晚一晃眼裡,看見了一雙小白鞋在後座。
隻是來不及看的更仔細,車門就已經被徹底的關上了。
這下,徐安晚的心底閃過一絲不安的預感。
不知道為什麼,那是一種直覺,自覺的認為這是南笙。
“對了。”徐安晚忽然開口。
陸時宴低頭看著徐安晚,聲音淡漠:“怎麼了?”
“有點冷,我想起之前我的披風在車上,我去拿。”徐安晚說完就鬆開陸時宴,要朝著車子走去。
陸時宴很淡的看著徐安晚:“已經送去乾洗了。”
這就是在提醒徐安晚,不要找事,他並沒這個耐心。
徐安晚聽得出來。
但是近在咫尺可以確認南笙是不是在車內的想法,就這麼戛然而止了。
陸時宴不喜歡有人忤逆自己。
徐安晚更覺得,陸時宴是在掩飾什麼。
她被動的嗯了聲,也不敢太放肆,而後就重新挽著陸時宴,朝著陸兆基的方向走去。
南笙見陸時宴帶著徐安晚離開,高懸的心才跟著鬆了下來。
但是南笙安靜了下,她不理解,陸時宴為什麼在掩護自己。
是不想和徐安晚吵架,刺激到她?
畢竟徐安晚現在懷孕,而且不太穩定。
這個解釋,也好似合情合理。
南笙沒多想,她想第一時間離開這裡。
在南笙的手碰觸到門把手的時候,徐誠已經主動開口:“南小姐,您要去哪裡?陸總讓我送您。”
“啊,不用……”南笙想也不想的拒絕。
徐誠卻不容南笙拒絕:“您要在這裡下車,這裡都是太太的眼線和保鏢,那陸總剛才做的事情就沒有意義了。”
南笙默了默,沒說話,命運的喉嚨又被掐住了。
“我送您到前麵的地鐵路口,正好這裡也不方便停車。”徐誠給了南笙台階。
“那就麻煩徐特助了。”南笙點頭的。
徐誠沒說什麼,低聲和司機交代,南笙安安靜靜的坐著。
很快,車子發動,朝著前麵的地鐵口走去,南笙要買的東西也在那附近的商場。
不到十分鐘,車子就在地鐵口停靠下來。
南笙禮貌道謝,而後她就轉身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