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鼻尖在輕輕的摩挲,宋驍的另外一隻手貼著南笙的脖子。
南笙有些不情願,但是卻又沒有掙紮。
這人憑什麼說親就親,說發脾氣就發脾氣。
她一個姑娘家都沒這樣呢。
想著,南笙還覺得委屈。
她有點骨氣就應該推開宋驍,但是她卻又貪戀這樣的感覺。
兩人在接吻,漸漸這個吻從淺嘗即止變成了法式深吻。
唇齒交融,讓南笙嘗到了宋驍口腔裡淡淡的咖啡香。
是莫名的喜歡。
最終,南笙也不知道是和自己慪氣,還是彆的,她乾脆重重地在宋驍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宋驍吃痛,微微擰眉,但是並沒鬆開南笙。
吻,漸深漸入,變得更為霸道而強製。
兩人好似抵死纏綿的鴛鴦,誰都不肯放過誰。
這樣的顫栗,從南笙的腳底一路躥到腦門,她沒忍住,唇瓣溢出低吟,繾綣纏綿。
她的腳指頭沒忍住,在鞋子裡麵蜷縮。
蔥白的小手變得不老實,在伺機而動。
就在南笙胸腔的空氣被掏空,理智也跟著一點點喪失的時候,這個吻戛然而止。
南笙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看著宋驍的眼神卻很迷離。
宋驍的眸光落在南笙的身上,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
但他的口氣卻是在哄著南笙:“不高興了?”
南笙本來還被宋驍迷得七暈八素的,現在冷不丁被這人問著,她沒好氣的開口:“我難道要很高興嗎?”
南笙藏不住秘密。
就和上一世一樣,南笙縱然對陸時宴一肚子不痛快,也想傲嬌的不吭聲。
但是最終沒忍住的都是南笙。
不管是在陸時宴還是在宋驍麵前,她會把自己的情緒徹底的爆發出來。
南笙做人的原則,委屈自己,不如委屈彆人。
“我有什麼好高興的?我知道你和我生氣,因為小叔叔的事情。但是我都主動討好你了,你還和我擺什麼臉色。”南笙對著宋驍就是一頓輸出。
甚至南笙都沒給宋驍開口的機會:“我知道,我隱瞞小叔叔把我送回來這件事,是錯誤。但是我沒彆的意思,我隻是單純的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我和小叔叔什麼事都沒發生。”
說著,南笙深呼吸了一下:“我們以後也不會發生任何事情。全程,小叔叔都沒和我說過一句話。無非當時下雨,我也打不到車的關係。不管怎麼說,小叔叔養我那麼多年,不可能真的看著我走不動還不管吧,我當時腳腫的很厲害,動不了!”
南笙越說越委屈,眼眶一下子就氤氳著霧氣。
把這幾天來的不痛快,都發泄在這一次的對話裡。
但宋驍就隻是聽著,從頭到尾都沒說話,安靜的看著南笙。
南笙也不回避宋驍的眼神:“我撒謊就是錯了,你生氣誤會,我都能理解。我的道歉,你也有權利接受和拒絕,但是我已經解釋過了,最起碼在這件事上,我除了隱瞞是小叔叔送我回來這個事實外,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大抵是受不了宋驍現在的安靜,南笙把該說的都說完了。
她已經解開中控鎖,想也不想的轉身就要下車。
但是這一次,南笙還沒來得及碰到門把手,她驚呼一聲,就這麼看著宋驍。
宋驍調整了座椅,南笙毫無防備的整個人摔在椅子上。
大眾的車內空間不大,宋驍和南笙交疊在一起的時候就更顯得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