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聽後看向彥千雪,一臉疑問道:“這小屁孩是誰?”
“你才小屁孩,你全家都是小屁孩。”彥千雪立刻反駁道。
溯聽後倍覺新奇道:“喲,年齡不大,脾氣倒還不小。”
說著,他目光移向南弑月言,笑眯眯道:“言哥,?該不會你口味變了吧,換類型了?那個身材火爆,貌美如現的魔女你不要了?不要的話讓給我吧,我替你照顧。”
“滾遠點,你很囉嗦。”南弑月言劍眉凝霜,不耐其煩。
溯見狀搖頭歎氣,生無可戀道:“你真無情,不要都不送給我。”
“你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彥千雪盯著南弑月言神秀的容顏,俏臉嫣紅,?嬌羞道。
南弑月言知道溯在開玩笑,自然不會當真,這家夥平常就喜歡說笑鬨事,他早就習以為常。
倒了一杯水,他端起杯子欲要一飲而儘,不料坐在桌上的溯順勢奪過,一口喝了下去,品味道:“哎呀,好酒!”
“這是水。”南弑月言冷了溯一眼,話音輕沉。
目光一轉,他清寒道:“你最近沒回總部?博士應該很掛念你。”
對於溯所說的話,他自然知道是真是假,畢竟這家夥基本不回總部,而是整日待在命運之神那裡,說是認命運之神做了師傅,在那裡學習本領。
至於他先前說是博士派其前來助自己一臂之力,自然是蒙騙人的假話。
“嘖,?果真是瞞不過言哥。行吧,我攤牌了,其實到這裡來完全是我個人意願,傳聞詛咒巫女在這裡,而我師傅的絕學了恰好又有關於巫術的內容,隻是我半天參悟不透。”他隻好如實招來。
話音一頓,他又接著道:“我像師傅問討,他老人家告訴我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實踐一下,巫女都對巫術有著不同領悟,且比較透徹,所以我就想去塔裡親身體驗下,我也是剛到不久,言哥要不一起?”
南弑月言聽後又發問道:“森沒跟你一起嗎?”
“他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甩開,真是的,不知道他怎麼喜歡跟著我,我又不喜歡他,雖然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但我取向可是正常的,況且這一次比較危險,?還是彆讓他跟過來比較好。”提起森,他臉上就露出了幾許憂鬱。
南弑月言對此不多發言論,依他所見,兩人之間的關係遠比表麵看起來的更深,基本乾什麼都形影不離。
“我現在受了傷,需要養個幾天。幾日後,我同你一起去。”南弑月言輕聲淡語道。
溯聽後大吃一驚,難以相信地盯向南弑月言,“不會吧,言哥,有人能傷到你?可把我心疼壞了,來,快給我看看哪裡受傷了。”
說著,他伸手就要往南弑月言的身上摸。
南弑月言眼眸泛寒,手放在劍柄上,隨時要拔劍而出,渾身散發著嗜血之意。
溯右眼皮一跳,手又縮了回去,笑道:“誒,開玩笑,言哥可彆當真,我這身板哪裡抗得住你一劍。”
南弑月言聽後將手收回,不打算跟溯一般見識,頂多是嚇嚇他。
正在這時,房門被人敲響,傳來一陣舒和的聲線,“公子,我送飯過來了。”
溯見狀也不多留,對南弑月言辭彆,“言哥,我先走了,明天過來找你。”
說罷,他轉眼輕飄地看了彥千雪一眼,尤其是盯見平坦的胸前時,暗自搖了搖頭。
這個眼神自然被彥千雪捕獲,霎時火冒三丈道:“喂!你這流氓,眼睛往哪裡看呢!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