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的話讓淩天的心神緊了緊,不過他也沒完全當真,畢竟這主宰不靠譜。
思於此,他在心底追問道:“說話彆隻說一半,你倒是說說什麼代價?”
主宰無能為力道:“無奈,主宰也不清楚會付出什麼代價,這些訊息主宰是從智慧之書得知。”
“一切皆看天命,沒有人能夠定奪。此外,敵人其餘的物品和裝飾品都已放入存儲空間中,主人可自行查看。”
淩天聽主宰說了一通廢話,心中調侃,“說了跟沒說一樣。”
“什麼天命不天命,我不相信,我隻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他將魔丸收起,回到了宿舍。
趙鑫見淩天安然無恙,或多或少鬆了一口氣。
出於擔心,他還是問了一句,“天哥,那院長沒對你做什麼吧?”
這句話問出了其餘幾人的心聲,皆憂慮地看向淩天,要知道紅研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多半是不安好心。
淩天將手中的劍丟在床上,坐在床緣,悠悠開口,“她確實對我圖謀不軌,但我沒給她機會,以後平院再無院長。”
說著,他將出入宗院藏寶閣的令牌拿了出來。
色澤鮮豔的令牌仿佛是人間至寶,在幾人眼中散發著異樣的光彩。
幾人看著這塊令牌,眼睛都快要瞪出來,嘴巴也張得圓鼓鼓的,震驚得說不出。
看見這一幕,淩天英朗隨和,神情鬆弛,“大可不必這麼誇張,以後藏寶閣的修煉資源,你們可以隨便用。”
佐野和蔣陶麵麵相覷,異口同聲道:“啊?”
趙鑫擺出石破天驚之色,不可思議道:“天哥,你把院長給嘎了?”
鐘龍一臉焦急地衝上前,垂涎道:“天哥,院長還沒死透吧?快告訴我她在哪裡,我好趁熱,死了也行,我不挑剔。”
剛說完,平底鍋便招呼在了他的腦瓜子上,痛得他嗷嗷大叫。
朗青覺得不解氣,又補了一腳上去,罵罵咧咧道:“這種話怎麼會從你嘴巴裡說出?真是禽獸。”
坐在上鋪看書的版斤盯見淩天手中的令牌,猶如鏡花水月的心瞬間起了波瀾,這可是個求之不得的好東西。
合上書,他直接優雅地從上鋪跳下,腳落地時踩在了鐘龍剛才隨手丟在地上的香蕉皮上。
“砰~”
一道沉沉的悶響如雷貫耳,吸引了淩天和其餘人的注意。
阪斤反應極快,摔在地上後瞬間起身。
隻要速度夠快,就不會有人發現。
淩天愣了愣,深憂道:“阪斤兄,你不要緊吧?頭上一直流血。”
其餘人腦袋上打滿了問號。
阪斤抬手頂了頂摔出裂縫的眼鏡,血液順著他的臉頰滑下。
“流血?不,這是汗。”
眾人當即汗顏,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能裝得如此自然,不愧是逼王。
不多時,窗外傳來通告之音,下午的比賽名單依然有他們的隊伍。
淩天平躺在上鋪,雙手枕頭,嘴裡咬著一根竹簽,雙眸靜幽幽地頂著天花板,心事重重。
不知道棠靈芊有沒有打探到小菲的消息,一日不知,他心如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