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手中劍一緊,眸色寒燦,一股濃盛的靈魂力頃刻排蕩而開,如同翻天覆地的龍卷,地麵因此而龜裂。
四道金色虛影赫然於淩天的四個方向浮現,且每道虛影都揮舞著手中之劍。
金色之地中的光劍先後躁動,好似受到召喚一般左右晃顫著,隨時將拔地而起。
天空之上的龐大電刀堪比飛流銀河,擦破長空,發出陣陣風雷之音,氣勢如山,直壓淩天。
淩天雙腳蹬地,地上的所有光劍和虛影齊齊逆空向上,同他一起化作金輝流光,在與電刀相撞之前,紛亂流光融為一體,彙形成龐大的衝擊波。
“轟~”
震耳之音拉響,兩股強大的力量相接,恐怖的威勢直令天地動蕩。
淩天心神一動,靈魂之力呼嘯運轉。
“日弈之息——無我劍回。”
萬丈流光自龐大電刀的四麵八方顯現,四道虛影持劍掠去,手中之劍被靈魂力覆蓋,劍身拉長至數十米,劍勢噴張,一劍可斷山河。
電刀之中的女子見如此磅礴的攻勢,若強行承受這一擊,必然會遭到重創。
念於此,她另一隻手放在腰間的長刀上,握於劍柄,在攻勢抵達之際拔出長刀。
“雷弈之息——宿命囚籠。”
黑白閃電自其身軀外放,宛若海嘯吞天噬地,銳不可當,與此同時,黑色領域以其為中心,向外飛快擴散,湮滅萬靈,充斥著強霸的氣息。
淩天見狀心頭一震,收回力量瞬閃而開,身姿於數十米外浮現,刻意躲開了黑色領域。
看著空中的那片黑色領域,他眼眸漸深。
剛才他的神識反饋,若處在那片黑色領域,指定凶多吉少。
於此時,他胸口傳來鈍痛,令其劍眉微鎖,左手緊抓在胸口上。
看來剛才的戰鬥牽扯到他尚未完全康複的傷口了。
黑色領域和狂暴雷電轉而消散,女子的高挑之軀從空中飛落,身上的氣勢儘數收回。
“不打了,話說你為什麼要和我爭奪雷劫石?這東西對你作用不大,不過對我的雷切倒是有舉足輕重的提升。”女子將短刀於手中來回旋轉後收入刀鞘,不理解道。
淩天聽了更是不解,“雷劫石?這是什麼東西?”
女子驚訝地瞪了瞪眼,煩悶道:“我暈,你竟然不是為雷劫石而來就早說啊,若是早說,我也不會跟你打這麼久。”
“那你也沒問啊,何況你沒給我開口的機會,該暈的人應該是我吧。”淩天本來鈍痛的胸口更痛了,隻是這次是被氣痛的。
女子在剛才的打鬥中明顯感覺出來淩天的身體有疾,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朝淩天晃了晃,推銷道:“我這裡有一瓶上好的藥丸,專治你這種有心臟病的,看你與我有緣,給你打個八折,對你不要太好。”
淩天臉色一黑,“好你個球,你快彆說話了,再說我”
“你就喜歡我?哎呀,剛才那一打我承認對你有丁點好感,但現在就說喜歡是不是有些太快了,不過我會認真考慮你說的話。”女子擺出一副認真對待的樣子道。
淩天嘴角抽了抽,他剛才說什麼了?
長吸一口氣,不想再和眼前這女人繼續拌嘴。
他在此人身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不能再繼續耽誤時間。
“渾小子,你抓緊時間,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本王剛才已經探查到了元靈珠的具體位置,就在你正前方的那道門後。”龍姐的催促之音緊接傳來。
淩天目光放遠,正前方的儘頭確實有一道藍晶色的大門,進去之前,他想要去看看位於高台之上的棺材,因為那上麵充斥著靈魂力,讓他好奇之中又興趣十足。
反正去看看也不會浪費多少時間。
思緒間,他轉身朝城堡的高台之處邁步而去。
女子見淩天扭頭就走,對其愛搭不理,撇了撇嘴,跟了上去,淡薄道:“看你拿日弈帝劍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從哪裡偷來的。
“直到剛才見你施展日弈之息的招式,我才確定你是日弈元老的後繼者。”
本來不打算理身旁女人的淩天聽見此話後神情稍正,看向女子精致的臉,“你怎麼知道日弈元老的事情?你到底什麼人?”
見淩天一本正經的模樣,女子清了清嗓子,鄭重道:“我是雷弈元老的後繼者,新一代弈者,雷箐。”
“今日打得不暢快,我們改日再戰,一較高下,你若贏了我,我就是你的人,我若是贏了你,你就我的人。放心,跟著我混,你不會吃虧。”
淩天聽聞對方是雷之弈者,立時楞了楞。
“抱歉,不感興趣。”他寡淡無味道。
雷箐勾了勾唇,“很好,我之前說的話都是在考驗你,能抗住姐的誘惑,還算有兩把刷子。你叫淩天是吧,恒風猗經常提起你。”
兩人即將走到高台,聽見恒風猗時,他頓了頓腳步,問道:“猗哥?他近來可好?”
對此他還有一點困惑,在秘境的那段時期他一直以月天自稱,為什麼猗哥知道他的真實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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