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見淩天一臉深思的模樣,困惑不解道:“:你想什麼呢?”
淩天恍然回神,淺淡道:“沒什麼。”
雖然很想問個究竟,但冰月還是按捺住了這個衝動,任誰都會有秘密,她自己也是如此。
她拉著淩天來到了二樓,在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
整個二樓房間是有不少,但唯獨這個方向隻有兩個房間。
兩個房間緊密相靠,旁邊的房間裝扮得五彩繽紛,門上掛著金色珠簾,門內鑲嵌著玉石,說不出的豪華。
至於淩天麵前的這個房間,普普通通,單調無奇,這門應是塵封已久、多年未開,可見裡麵確實無人入住。
冰月拿出鑰匙將門打開,一把將淩天拉進,隨後關上房門。
房間內的家具一應俱全,且牆上有裝飾,屋內飄蕩著沁入心扉的芳香,這香味他一聞即知,正是旁邊妖女身上的氣味。
這個房間和隔壁房間相連一體,因為房間內還有一道門,而這個門直接通往隔壁房間。
淩天恍然大悟,盯向冰月,風華霽月的臉浮出奇異而古怪的神色,“隔壁是你的房間?”
聽到這話,冰月悠然地坐在床沿,玉手後撐,揚起精美絕倫的下巴,一笑生花,“反應挺快嘛,其實按道理說這裡也是我房間,隻是這個房間我用得少,隔壁才是主臥。”
從冰月妖嬈似火的臉上淩天一眼辨出,不出意外,這妖女多半是要作怪了。
“先說好,你沒事彆偷摸摸進來,不然我要是把你當成刺客,你的命可不保,我向來很警惕。”他開口警示道。
寄人籬下,身不由己,既然決定了要幫冰月,他自然就不會因為這些外在因素而放棄。
他知道以冰月的性子,不可能給他重新換個房間,倒不如少費口舌。
冰月則是淡雅地笑了笑,理直氣壯道:“你忘了嗎,這裡是我的房間,我進自己房間肯定是光明正大,還需要偷偷摸摸?”
此言一出,當即炸裂。
淩天深深地看了冰月一眼,催情蠱已經被他拔除了,怎麼他感覺冰月愈發騷氣了?簡直是獨領風騷。
“咚咚……”
冰月的房門被人敲響,一道渾厚之音緊隨其後。
“公主,你在房間裡吧,馬上要吃飯了,你快些出來,我好護送你過去。”說話之人正是格鳴。
一聽到格鳴的聲音,她就頭大,前段時間她中了催情蠱,這格鳴一天到晚敲她房門,在她麵前晃來晃去,多虧她意誌堅定,沒有攻破底線。
不過說到吃飯,她決定還是去一趟,畢竟淩天需要認識下。
冰煌族內的奸細,很有可能就在吃飯的幾人當中。
格鳴見房間內沒有回應,目光沉了沉,又再度敲了敲,剛敲沒一陣,房門便被人打開。
看見打開房門的人是淩天,格鳴雙眼睚眥,森冷狠厲,“你就是公主帶回來的小白臉?!”
麵對格鳴的嘲諷,淩天心如止水,玄冷似鐵道:“你又是什麼東西?”
“你……”格鳴兩眼充血,滿是嗜血之意,但看見走過來的冰月,他還是忍了回去。
若不是看見冰月在此,眼前這人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投向走來的冰月,那豔冠群芳、豐韻曼妙的仙姿玉體讓他沉淪其中,隻是他的眼中,還依稀流過一道歎惜之色。
“公主,現在是特殊時期,你突然把一個陌生男子帶到家裡來,實在是有些不妥,萬一這人和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勾結,招來一些麻煩,無異於是給冰煌家族雪上加霜。”
冰月盯著滿臉忠懇的格鳴,冰清玉潔的臉上毫無波瀾,上前環抱著淩天的胳膊,一語驚心。
“你有什麼權利管我?我想帶誰來就帶誰來,況且他比你更加有男人味,我帶他來我房間怎麼了?”
這話不僅讓格鳴暴跳如雷,連淩天也有被雷到。
尼瑪,這是人說的話?這仇恨拉得未免也太過了吧。
事實確實如此,格鳴聽到冰月剛才的話時,差點沒忍住扒掉褲子當場證明,看看誰到底才是真正的男人!
顯然,他不會這麼做,所以此時此刻,看向淩天的目光如同深凜的刀劍,鋒芒畢露,殺意暗湧。
看來殺了此人還不能解除他的心頭大恨,必須要把那玩意兒也剁了!
淩天自然無所畏懼,看著格鳴投來的陰煞目光,他一臉平靜,漠然置之。
若想快速查出幕後黑手,最快的辦法便是掀起風浪。這些人主動出手,他才能有所發現和收獲。
“哎呦,堂堂公主,沒想到也是一個賤子骨。你當初可說過,這裡是女人專用房,除特殊情況外,男人不能踏進一步,怎麼反倒你自己帶男人進房間裡快活起來了,真是恬不知恥。”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看向冰月滿是鄙夷,卻在不經意間給格鳴拋了一個媚眼。
這女子是冰月大舅的女兒,名為江嫣闌。
格鳴則是毫不領情,板著臉對江嫣闌道:“不許你這樣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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