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呢,你往哪走呢?”
“哦,東哥。”
“說說怎麼回事?”
李向東一看侯三的表情,不用問,事情肯定出了紕漏,“咱們邊乾邊說。”
侯三接過鐵皮水壺,“我買的皮鞋大妮沒穿。”
李向東安慰道:“沒穿就沒穿吧,東西她既然收了早晚會穿的。”
侯三的表情很失落,他搖著頭說道:“不是這麼回事東哥,我買的小皮鞋大妮說她穿不上,她還說替她娘謝謝我送的皮鞋。”
“噗~”
李向東沒忍不住笑出了聲,感情孔大妮把侯三給耍了。
“沒事,沒事。”
他拍了拍侯三的肩膀,“彆傷心,最起碼那雙皮鞋孔大妮她娘穿了,你就當自己這個女婿提前給老丈母買的禮物。”
侯三被李向東安慰了一番,心情多少好了一些。
兩人忙碌一早,火車出站。
李向東和侯三繼續往保溫桶裡補水,給乘客倒水,不忙了就躲著列車長高新民偷懶閒聊。
時間過得很快,睡覺前給保溫桶再次加滿熱水,倆人回到了休息車廂。
還是他們兩人一個隔間。
侯三從床鋪上的挎布包裡掏出兩個油紙包,放到小餐桌上後打開上麵的繩結,一包撒著細鹽的油炸花生米,一包豬頭肉。
“東哥,咱們喝點?”
侯三說著又放到小餐桌上一個軍用水壺。
躺在鋪上準備睡覺的李向東起身先抓了一塊豬頭肉嘗了嘗,接著他又拿起軍用水壺掂了掂,“一整壺?”
侯三笑著點頭道:“嗯呢,我在家特意灌的滿滿一壺汾酒。”
軍用水壺的容量是一升,也就是說侯三往水壺裡灌了兩瓶汾酒。
李向東不想猜就知道這事兒侯建設肯定不知道,他把手裡的軍用水壺放到了小餐桌上,“你不擔心回家後你爹揍你?”
侯三聳了聳鼻子,“我爹他已經揍過我了。”
“那這一壺酒?”
李向東有些疑惑,既然挨揍了,酒肯定也要被沒收呀,沒道理侯三還能帶到車上。
侯三得意道:“我爹他不知道我灌了一壺酒。”
“你究竟是怎麼做的?”
李向東實在想不出來侯三是怎麼辦到的。
馬丹,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跟不上侯三了!
侯三往嘴裡扔了一顆花生米,很是自得的說道:“簡單啊,我先買了一斤不要票的散酒,等我爹上班以後,我把酒倒在他書房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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