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哈哈隱藏在蘇酥樓,隱藏地很深,究竟有多深,他來到蘇酥樓兩年了,卻一直沒有被發現,這兩年來,蘇酥樓的馬桶都是他在刷洗。也或許因為味道的緣故,從未有人對他熱情過,更可惡的是賈哈哈愛吃臭豆腐,口臭厲害,如此臭到極品的人,自然沒人與他持久的攀談過,於是他成為了最成功的臥底。
今夜的雨衝刷著待洗的馬桶,賈哈哈在雨水中勤奮地工作著,仿佛他完全進入了洗馬桶的角色不能自拔。若是累了,他也會舉起兩個馬桶刷,感歎一聲說:“我也是有兩把刷子的人,怎麼就愛上刷馬桶了呢?”
胡玉顏帶著蘇打出現的時候,賈哈哈抬頭看見蘇打吃了一驚,正要起身逃走,蘇打卻抓住了賈哈哈的手,結果體內的元氣與舍利都被吸吮了,癱瘓成一個廢人。
一隻屎殼郎蠱蟲爬出賈哈哈的鼻孔,因為雨水停留在寄生肉體的額頭上。蘇打沒有打算殺蟲,胡玉顏卻丟出一支毒鏢粉碎了蠱蟲的性命。
蘇打說:“還有兩顆舍利,你知道下落嗎?”
胡玉顏說:“知道,就不告訴你。”
蘇打說:“你不告訴我就算了,我要回去找郝姑娘了。”說罷頭也不回地走。氣得胡玉顏在後麵罵:“你真是沒良心!”
蘇酥樓裡現在很熱鬨,玄武門的弟子擁擠了大廳,圍而不打。沒有花蓉樓主的命令,胡圓圓不能擅自做主,轟也轟不走。於是對龐玉德說:“你們要是喝茶水,喝酒儘管講,我們這裡價錢公道,若是打砸我們絕不會放縱,胡玉顏沒有在這裡,你不相信就在這裡等著,我恕不奉陪。”
胡圓圓上樓去回到閨房,她寫了幾個字在一朵鮮花裡,鮮花變作花苞包裹了筆墨傳遞了消息。將這裡的情況稟告給花蓉樓主。
花蓉在樓外樓的密室中,枯與朱蟬兒陪伴著她,還有兩具皮囊。
花蓉說:“那乾坤爐太厲害了,朱蟬兒,你這皮囊讓一個人窒息需要多長時間。”
朱蟬兒講:“樓主,估計現在已經窒息了。”
枯說:“估計這個詞用得有點玄乎,可以肯定地回答我們嗎?”
朱蟬兒說:“那就再等等。”
花蓉說:“等不及了,你先打開一個包裹看一看。”
枯說:“對,先打開那個鐵匠哥哥的,他哥哥沒有乾坤爐。”
朱蟬兒為難地說:“這兩個包裹混淆了,我分不清那個是鐵匠的,那個是鐵匠哥哥的。”
花蓉說:“那我與枯先回避一下,你看一看。”花蓉與枯退後幾步去到隔壁,在一朵鮮花上發現了胡圓圓的字跡,花蓉便提筆在花瓣上寫了一個字,等。
枯的眼睛盯著朱蟬兒,朱蟬兒向二人說:“那我開啟了。”隨即用手一指,開啟了一個包裹,包裹裡的腦袋開始拚命地呼吸,朱蟬兒見了立刻又用手一指,封閉了包裹。
枯在裡麵也見到了,卻沒有看清人的模樣,便問朱蟬兒說:“方才那人是誰?”
朱蟬兒回答:“是鐵匠的哥哥。”
枯說:“把他放出來。”
朱蟬兒猶豫著看向花蓉,花蓉說:“放出來吧。”
於是包裹打開,釋放了牛才,牛才喘著粗氣坐在地上,對他們說:“你們快放了我兄弟吧,我們就是個俗人,隻求個平安,你們要乾坤爐就拿去吧。”
花蓉笑著說:“乾坤爐在你兄弟手上,就怕你兄弟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