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圖雅的秀發格外注目,蘇打在屋脊上飛奔,一眼便看到了圖雅,他快步追上去,攔在前麵說:“圖雅姐姐,好久不見了。”
圖雅本想刻意躲避,可蘇打已經來到麵前,她隻好說:“這麼久你去哪裡了?”
蘇打說:“四處漂泊,怎麼能和你與冥河哥比,冥河哥哥呢?”
圖雅說:“他出去了。”
蘇打便問:“去哪裡了?什麼時候回來?”
圖雅說:“過幾日他就回來了,我看到長樂宮張燈結彩,恭喜你與郝姑娘要結婚了。”
蘇打失落說:“郝姑娘昏迷了,宮主還沒有醫好她。”
圖雅安慰說:“你不要擔心,宮主會醫好郝姑娘的。”
蘇打又問:“圖雅姐姐,你見過有一個拇指大小拿著鐮刀的木偶嗎?”
圖雅答非所問:“我以為這麼晚了,你來這裡等待郝姑娘。”
蘇打說:“那姐姐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再找一會兒。”
“等一下,”圖雅看到蘇打的頭發在月光裡亦散發出幽藍光芒,忍不住問:“你的頭發?你有絲刃?”
蘇打說:“這是胡長生那老頭送給我的。我記得你應該看到過的。”
圖雅欲言又止,乾脆將想說的話埋於心底,隻是體貼地說:“外麵夜涼,這麼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蘇打點點頭,還是倔強地飛去了,像個遊魂野鬼在長樂宮裡飛來飛去。這引起了王秀花的關注,王秀花跑出臥室,拿了兵器向夜魅中的蘇打罵道:“老娘在睡覺,哪裡來的刺客?”
蘇打立刻表明身份:“我是蘇打。”
王秀花罵道:“你飛來飛去做什麼?我還以為是刺客。”
蘇打又解釋說:“我在找枯,王姨可曾看見?”
王秀花說:“沒有,我都困死了,枯他來這裡做什麼?”
蘇打說:“枯說花蓉有危險,讓我去落花坡。”
王秀花用女人的妒忌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前幾日,郝姑娘讓我向十二樓發去了喜帖,花蓉應該是受到了請帖,故意叫枯來,打擾你們婚禮的。”
蘇打說:“我看枯的著急樣子不像是騙我。”
王秀花打了個哈欠說:“不管你了,我睡覺去了。”
蘇打就這樣奔波了一夜,最後在屋頂上裹著一件鬥篷看著日出睡下了。
第二日早晨,在地宮中的一間臥室裡,郝姑娘躺在一張床上還在昏睡,蘇酥這隻忙碌的小蜜蜂拿了一個超大的蜜罐飛到郝姑娘的嘴邊,送來甘甜。
郝姑娘被嗆醒,蘇酥立刻將蜜罐搖晃著拽到一邊,對郝姑娘說:“郝姑娘,你可算醒了。”
郝姑娘咳嗦著問蘇酥:“我怎麼在這裡?蘇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