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姑娘關心第三口箱子裡的寶貝,連聲走好不送的話都沒說,自己向花奴搶了鑰匙開箱驗寶,打開一看,是神獸白澤。
走出門口的花蓉回頭說:“這小神獸最近脾氣古怪,我養不好,送你了。”
白澤居然伸出大舌頭舔了舔郝姑娘的臉蛋,露出可愛的憨樣。
郝姑娘完全被憨態可掬的白澤萌化了,攬入胸懷裡喜歡說:“好可愛呀!”
花蓉還是在長樂宮住下了。她等到夜晚,披了一件鬥篷獨自悄悄來到蘇打門外,敲響房門說:“蘇打,在嗎?”
蘇打照顧完郝姑娘,才回到自己的房間,疲憊地已經睡下了,他聽到敲門聲,知道是花蓉來了,卻沒有應答。因為郝姑娘說了若是被她知道與朵兒不軌,一定咬下蘇打的耳朵。
花蓉繼續敲門小聲喊:“蘇打在嗎?”
“你等一下。”蘇打隻好穿上衣服去開門。
花蓉進入屋子裡,便脫去鬥篷,暴露出輕薄紗衣包裹的紅肚兜兒,以朵兒姑娘的口吻說:“枯沒有回落花坡,他應該是遇到麻煩了,現在花蓉姐姐留在落花坡很危險。”
蘇打說:“等我舉行完婚禮,我向宮主稟告一聲,我們一起回落花坡,坐下喝個茶吧。”
蘇打坐在桌旁,花蓉卻曖昧地試圖坐到蘇打腿上,說:“蘇打哥哥,你不喜歡花蓉姐姐嗎?”
蘇打推開花蓉,說:“那個男人不喜歡三妻四妾,可是當我恢複了記憶,我才知道郝姑娘等我了兩世,我不能再辜負她了。花蓉有枯照顧,他們一個木芒榮字刀,一個木芒枯字刀,算是天生一對。你不是朵兒吧?”
殷勤換冷漠,花蓉也覺得無趣,便離開桌子坐到蘇打的床上,問:“枯在你房間裡不見的?”
蘇打說:“是的。”
花蓉查看了床下,又檢查了屋子裡的各個角落,確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又問:“你走的時候,枯在哪裡?”
蘇打說:“我房間裡呀,他就泡在這桌子上的茶壺裡。”
花蓉看著空空的桌子說:“茶壺呢?”
蘇打說:“和枯一起不見了。”
花蓉開始仔細觀察桌子,發現了桌麵上有很深的劃痕,說:“你屋子裡有過打鬥,這桌麵上的劃痕一定是鋒利之物留下的。”
蘇打說:“到底會是誰潛入長樂宮,帶走枯的?”
花蓉說:“難道長樂宮裡有喬四郎的內應?”
蘇打說:“內應?你懷疑有誰?”
花蓉說:“我隻是懷疑了。”
蘇打是疲憊了,說:“朵兒,我要睡了,明早我要和郝姑娘去長樂鎮呢!”
花蓉生氣了,踢到了一個凳子,氣嘟嘟地說:“你找你的郝姑娘,我自己去找枯去。”
蘇打看到花蓉走了,沒有追出去,乾脆關了房門,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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