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突如其來的花蓉,蘇打隻好呼喚她:“花蓉你快醒醒。”
可是已經疲倦到極點的花蓉沒有任何回應。蘇打想把花蓉抱出屋外,又見郝姑娘已經進了院子,慌忙之中,隻好把花蓉藏到床下去了,再收拾乾淨。
郝姑娘更是一隻開心的兔子,她進了屋子就蹦跳到蘇打的懷抱裡,將蘇打壓倒在床上,說:“我來陪你了。”
現在蘇打的處境很危險,他沒有了親熱的心思,最擔憂的就是此刻花蓉突然醒過來,所以表現木訥。
郝姑娘看出了蘇打好像有心事,就說:“你怎麼癡癡呆呆的,腦子壞掉了?”
蘇打說:“是太困了,想睡覺了。”
想起來蘇打昨晚上真誠道歉的辛勞付出,郝姑娘溫柔說:“那好,我在旁邊看著你,你睡吧!”
蘇打安靜地閉上眼睛,腦中惡補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各種解決方案。
若是花蓉醒過來,她第一句話會說:“蘇打,你為什麼把我藏在床底下?”
自己要不要裝無辜說:“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要是方才花蓉明明在裝睡,她是故意的,會不會大聲反駁自己說:“你明明把我藏到床下的,郝姑娘來了,你不敢承認?”
蘇打絞儘腦汁地設想後果,郝姑娘一定會擰他的耳朵,然後自己就要被處罰揉腳。昨夜揉了一宿,這次還不得揉上三天三夜,最怕是影響婚禮了,蘇打現在離不開郝姑娘,沒了郝姑娘,再去哪裡找這麼好的姑娘。
蘇打將郝姑娘抱住自己的胸懷裡,說:“我的郝姑娘,以後我若是惹你生氣了,能不能換一種懲罰方式,我一個江湖大俠,總不能給老婆揉腳吧!”
“那你睡覺,我給你揉一會兒臭腳。”郝姑娘爬去床尾,抓起蘇打的一隻臭腳為其服務。
蘇打卻如同用刑,癢地求饒:“好了好了,我的好姑娘,以後我再也不敢叫你給我揉腳了。”
郝姑娘說:“那你給我揉腳行嗎?”
蘇打已經癢地不行,像一條掉落在床上的活魚繼續求饒說:“你躺好了,我給你揉!我給你揉!”
郝姑娘說:“你已經夠累了,快睡吧!以後你惹我生氣,我再懲罰你。”
蘇打苦笑著躺好,內心忐忑不安,馬上懲罰就要來了,閉上眼睛等待。先是等來了郝姑娘溫柔地鑽進他懷抱裡,還給了他一個香吻。
蘇打笑得更苦了,要不是床下有個花蓉,他現在完全可以放飛自我了。不能坐以待斃,於是蘇打說:“我餓了,想吃東西,再好好睡一覺。”
郝姑娘說:“早晨我也沒吃飯呢!”
蘇打說:“要不我們倆去長樂鎮上轉一圈兒。”
郝姑娘看著蘇打的倦容,善解人意得說:“你一夜未睡,這樣吧,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給你買回來。”
蘇打看著郝姑娘離開,總算鬆了一口氣,其實花蓉睜著眼睛一直躺在床下,她在思考要不要出現在郝姑娘麵前,此刻出現了,大家都不愉快,隻能等郝姑娘走了,再和蘇打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