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貝爾摩德,還有其他人有易容的能力,那貝爾摩德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總不可能是保護宮野明美吧?
沒等他思考清楚這個問題,易容已經完成。
從碎片捧在身前的鏡子中,安室透看清了自己現在的模樣。
這是一張硬派偵探風格的東亞人麵孔,臉龐上寫滿了堅毅與不屈,安室透不自覺眼神稍微變動,讓眼童中的光芒變得如同鷹隼般銳利。
最後一張拚圖的歸位,賦予了這張臉畫龍點睛的效果。
“這張臉,是赤井秀一的父親?”
儘管心中已經十分肯定,安室透還是確認問道。
這對父子的長相還是頗有些相似,結合現在追捕的目標是赤井秀一的母親,不難想出這張臉的真實身份。
“是的,我們的計劃是,由你扮演已經死去的赤井務武,去吸引出赤井瑪麗。”
已經死去?安室透心念一動。
這個形容詞蘊含的意味不小,既然已經確認死亡,但還是能夠起到作用,也就是說赤井瑪麗並不知曉赤井務武的死訊所以赤井務武是被組織殺掉的赤井瑪麗留下這麼多誘導痕跡,躲避的也是組織?
“啊,我明白了。”
安室透反應很快,他隻要頂著赤井務武的臉在外麵晃蕩幾圈,認識的人自然就會找上門來。
“有這麼好的方法,為什麼不早點拿出來用呢?”他頂著赤井務武的臉,展露出一副陰險的寒意,但片刻後,他又收斂起來,自言自語道,“早就覺得黑麥威士忌那家夥長著一張惡人臉了,沒想到還挺適合擺這種表情的。”
碎片偏了偏頭,沒有把安室透這表演出來的威脅放在心上,他們這些直屬於淺倉真的心腹,基本都知道安室透的真實身份。
眼前這做作的樣子,就和拔了牙的鯊魚還想著咬人一樣。
另一邊,fbi的人馬也陷入了僵局。
安全屋中,赤井秀一、卡邁爾、朱蒂三人圍成一圈,盯著地圖冥思苦想。
他們現在采取的方式和安室透差不多,都是將疑似赤井瑪麗的活動痕跡整理出來,再逐一排查過去。
唯一比安室透便利的地方,隻有他們不需要刻意掩藏形跡,隻要赤井瑪麗留下的暗線看到了赤井秀一,她就能知道找尋自己的人是誰,從而主動前來相見。
“我們找的是秀一的母親對吧,為什麼不能直接打個電話呢?”卡邁爾很沒有眼色,問出了到達倫敦後赤井秀一一直回避的問題。
麵對這個問題,赤井秀一斟酌一會兒,他不好說自己是和老媽打了一架才跑出來的,於是委婉回答:“我和她鬨了些矛盾。”
“可是你們是母子,聯係方式應該咳。”
卡邁爾的追問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的朱蒂一記手肘捅到腰側,當即把剩下半句話吞了回去。
“秀一的母親就算知道我們在找她也不可能隨便現身的。”朱蒂說明道,“我想秀一應該覺察到了吧,有人用和我們差不多的方法在追蹤這些痕跡,這些人的身份——也隻可能是那些家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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